呂義忠攙扶起夏溪雲,另一隻手摸了摸夏溪雲原本坐著的那塊石頭“嗯,不錯,是塊比較好的磨刀石。”彎腰一隻手抱起石頭,另一隻手攙扶著夏溪雲。
不一會兒後,他們回到馬車上。
“我們雖然慢慢的趕路,但儘量在路上停留。”呂義忠拿出那把鐮刀“雲兒,你來趕馬車。”
“嗯,好吧,反正我只是腳疼,手不疼,我來趕馬車吧。”夏溪雲拉著韁繩,輕輕呵斥一聲“駕”,馬車緩緩開動。
呂義忠“霍霍”地磨著鐮刀,時而往磨刀石上澆水,又開始繼續磨鐮刀。
聽見夏溪雲說:“那鐮刀既然很堅硬,什麼時候才磨得出刀鋒?”。
呂義忠磨著鐮刀,嘴裡說道:“寶劍鋒利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鐮刀亦是如此。”
就這樣,夏溪雲趕著馬車,呂義忠在夏溪雲身後“霍霍”地磨著鐮刀。夜晚停車休息,白天趕路。路上偶爾也有行人經過,均投來異樣的目光。經過整整十天十夜的時間,向路人問路,離鳳鳴鎮只有一天的路程。在這段時間裡,沒有發現路上有人被喪門針所害。
呂義忠抖了抖胳膊,只覺得胳膊發麻“哎呀,我的天吶,這鐮刀雖然異常堅硬,磨了十天還是有效果。”
夏溪雲扭頭打量著“噗嗤”一聲“磨刀石都要磨完了,鐮刀還沒有磨出鋒利的刀鋒。”
呂義忠低頭打量著鐮刀,用手摸著其內側,刀鋒大概還有一毫米厚“要快了,再弄一塊磨刀石,我保證能磨出鋒利的刀鋒。”,打量著磨刀石中間,已經成一個弧形,底部都要貼近馬車的木板了“我們邊走邊看,如果有磨刀石,我還繼續磨。”
“我很想知道,那麼好的材料,你打造一把鐮刀幹嘛?浪費材料。”夏溪雲問道。
呂義忠把鐮刀插在腰間“起初鐵匠鋪的那師傅說,不打造武器,只打造農具,後來我一想,其實鐮刀也可以成為武器,比如割斷烏龍絲,就比短劍好用些。就像同樣鋒利的劍和鐮刀,割草的效果,鐮刀更勝一籌。”
“這叫各有所用,各有所長。”夏溪雲說道。
呂義忠頓了頓“劍是武器,奪人性命。鐮刀只是用來割草,還可以防禦敵人。”
“招式練得出神入化,什麼都可以當做武器,不用武器禦敵才是真正的高手。”夏溪雲緩緩說道。
呂義忠說道:“如果向上次那樣,我們被烏龍絲困住,又該怎麼辦呢。要被餓得心裡發慌,最後筋疲力盡,束手就擒。”
夏溪雲說道:“上次被困烏龍絲之中,武功再高也沒用。這個就是陣法的威力,就算武功平平佈置出陣法,也能困住絕世高手。”
“這麼說來,陣法的威力,非同小可,有時候還得藉助武器破陣。人畢竟是血肉之軀。”呂義忠說道“如果上次,有這把鐮刀,也不用仍由齊白他們擺佈,還自封穴道。就連孟前輩,當時也沒有辦法。”
聽見夏溪雲說道:“當年四大門派聯手剿滅幽冥教,可想想象,當初幽冥教教主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測。”
“對,那個林峰的武功不差,可以推斷出當初幽冥教教主的武功,應該很了不起。”呂義忠陷入沉思,臉色凝重。過了一會兒,又說:“或許,幽冥教的喪門針這次重出江湖,做出傷天害理之事,真的是出來復仇的。一看幽冥教的作為,就是邪派,當真是天理不容啊。”
夏溪雲說道:“凡是都有個原因吧,正所謂人之初,性本善,當初幽冥教的人不可能用喪門針莫名其妙的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