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義忠說道:“雲歌,你都連續趕車幾天,讓我來吧。”
“好吧,不過速度得快點。”雲歌身子挪動到夏溪雲身旁“這樣也好,我們師姐妹好久沒見了,我們好好聊聊。”
“駕,駕”呂義忠嘴裡輕喝,把馬車趕得飛快。
就這樣又連續趕了六天的路,他們三人在路上輪換著趕馬車,六天時間裡又換了三輛馬車。因聖女宮地處偏僻,馬車不能到達。所以他們開始使用輕功,有些疲倦了,又換成走小路。這樣又趕了一天的路。他們三人來到夏溪雲以前居住的瓦房附近。
呂義忠攙扶著夏溪雲緩緩向瓦房走近,雲歌跟隨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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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夏溪雲感嘆著“這一別就是幾個月,好生懷念。”輕輕推開門。
呂義忠打量著房屋“雲兒,這也是我們開始的地方”扭頭深情款款的看著夏溪雲。
夏溪雲扭頭輕聲說道:“師姐,現在都已經是下午,再過一個時辰就天黑了,今晚就在我這瓦房裡休息一晚。明日再上聖女宮。”
雲歌抬頭看一下天空“也好,我們連續趕路九天,舟車勞頓。明日下午才是寒毒發作的時間。”從呂義忠身旁走進屋內,拍乾淨板凳上的灰塵,坐下“這去聖女宮最快也要兩個時辰”。
呂義忠攙扶著夏溪雲走進屋子,拍乾淨板凳,讓夏溪雲坐下。自己也在她旁邊坐下,與雲歌面對面。從包袱裡面拿出乾糧,三人一人一份。
“我去弄點水來喝”夏溪雲緩緩站起身子。
呂義忠趕快伸手攙扶著夏溪雲“雲兒,你慢點。”
夏溪雲撇撇嘴唇,微微一笑“我的腳早就好了,就是腳扭了,把你急成這個樣子。”
呂義忠有些疑惑“什麼時候恢復的,我咋不知道?”
“昨天好的,不信,我走幾步給你看。”夏溪雲輕輕挪開呂義忠的手。
呂義忠始終擔心著“你可得小心點。”
夏溪雲跨出兩步,來回走了幾次,右腳在地上跺了幾下“你看吧,真沒事。”
呂義忠有些激動“我都糊塗了,你右腳扭傷,到現在都已經二十多天,按理說早就已經恢復了。”傻傻笑著,拍了一下腦袋“哎,這腦袋不好使了。”
夏溪雲找到一個白色的陶瓷茶壺,走到門口,回頭微微一笑“其實,我也想我的腳永遠也不要恢復,這樣你就寸步不離的攙扶著我,情願在你身邊當一隻小綿羊。走了,我去河邊打點水回來喝”
雲歌忽然說道:“師妹,你不要那麼肉麻呀。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哦”夏溪雲扁了扁小嘴,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夏溪雲走了之後,雲歌緩緩說道:“其實,這才是我師妹原來的性格。後來被師父下了寒毒之後,就變得冷冰冰的。”頓了頓,語氣沉重“謝謝你,把我師妹變回原來的樣子,還是以前好啊。”
“雲兒是什麼時候,被你師父下寒毒的?”呂義忠右手拖著下巴。
“回想起來,都已經好幾年了”聽得出來雲歌的語氣,很懷念以前的夏溪雲。接著緩緩續道:“我們聖女宮的所有弟子,都是八歲歲的時候,被師父下寒毒的,師父說,要練就上乘的武功,必須絕情絕愛,尤其是女子,想要練成聖女心經,非得處子之身不可。”
呂義忠說道:“相比江湖上的四大門派,你們聖女宮弟子的武功,在同樣的年齡下,武功確實比那些江湖門派弟子的武功高出許多。”
“這個確實不假,只是聖女心經太過於霸道。”雲歌的語氣低沉了許多,變得有些柔情的感覺“我十六歲以前,認為練好一身武功,將來找個好人嫁了,就算把我一身內力全給他,我也願意。哪知十六歲那年,我被師父下了寒毒。從此以後,再也不敢離開聖女宮。”冷笑了一聲“哪知怎麼會成現在的樣子,多年才練成的內力,居然全是幫師父練的。”
呂義忠語氣溫和“你也不必沮喪,你的一身內力還在你的體內。”
雲歌慢慢地搖頭“其實,我想把我的全部內力,給冷師兄。”
“就算你把內力全給了你的冷師兄,最後還是到你師父那裡去了”呂義忠說道:“其實你們聖女宮,男女弟子各佔一半,大家在一起久了,難免互生情愫,這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