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先生一拍桌子“這位青年人說的對,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想必這個呂義忠就是當年幽冥教的餘孽,前來複仇的。”
眾人紛紛點頭議論。
“分析的有道理。”
“對,對,一定是這樣的。”
呂義忠聽著這些議論,十分憤怒,他還是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說書先生接著說道:“聽說江湖高手,後天要在白雲城內的聚義堂共商大計。”
“啪”身穿錦袍的男子猛地拍桌子站起身“老子接近三十歲的人,資質差,沒有機會拜入門派學武。只在武館學了兩年的拳腳功夫。但也有一顆狹義心腸,熱血男兒。”接著義憤填膺的說道:“呂義忠這個狗賊,真t不是人,畜生,他是畜生,他爹孃也是畜生,居然使用這麼歹毒的暗器,草芥人命。老子要是抓住他,非把他大卸八塊。”
“切,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人家放個屁,就把你打成重傷。”灰衣男子說道。
圍坐的眾人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
呂義忠拍桌子站起,伸手抓住這個身穿錦袍男子的衣服“我也是熱血男兒,假如你是呂義忠。”連續在這個身穿錦袍男子的臉上打了二十多巴掌。以此洩憤,剛才辱罵自己的爹孃。
圍坐的眾人看到這一舉動,均是個個詫異萬分。
呂義忠輕輕鬆手,抱拳作揖“兄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和兄臺同樣義憤填膺,也是熱血男兒。”他回頭看著另一張桌子旁坐著的夏溪雲。只見夏溪雲正在端著碗喝茶,“噗嗤”一聲,嘴裡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
身穿錦袍的男子,摸著腫得高高的臉頰,滿臉憤怒咬牙切齒“小子,你這是存心找茬。”
呂義忠抱拳說道“我剛才都說了,同兄臺一樣義憤填膺。”轉身和夏溪雲朝著馬車的位置走去。
忽然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站住,打了人,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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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義忠緩緩轉過身子,只見面前五個男人站成一排,身穿錦袍的男子站在中間,旁邊站著那個灰衣男子,其餘三個男子身穿黑色衣服,年齡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抱拳作揖“請問,五位兄臺,有何指教。”
站在邊上的一個身穿黑衣男子,滿臉嘚瑟的樣子“居然敢打我們大哥,你也不打聽打聽,落水村五霸的名號。”
“是不是專門欺壓老實人,巧取豪奪,那種惡霸。”呂義忠語氣沉穩。
“說吧,你怎麼賠錢。”身穿錦袍的男子盛氣凌人。
呂義忠回應“沒錢,你們想怎樣?”
身穿錦袍的男子哈哈大笑:“沒錢,很簡單。我看你那馬和馬車也不足以賠償我的湯藥費。這樣吧,我看你是個熱血男兒,我也不為難你。你旁邊這姑娘,長得挺水靈,讓她陪哥兒幾個共度幾個春宵,然後再把她賣到妓院,才勉強賠得起我的湯藥費。”
呂義忠說道:“你們這是敲詐,休想得逞。”
“哈哈,你以為今天走的了嗎,我想怎樣就怎樣。那又如何?”身穿錦袍的男子得意的說道。
呂義忠抱拳作揖“這位兄臺,我奉勸各位就此作罷。”
“呸”身穿錦袍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放你孃的狗臭屁,打了我,還叫我就此作罷。你問我兄弟些答應嗎?”
其餘四個人均是搖頭,異口同聲“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