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過來。”乞丐伸出髒兮兮的手指著孟彩蝶。
呂義忠看著這個乞丐長而散亂的頭髮,被剛才的掌風吹到後背,露出的髒兮兮臉頰。
“二師弟,真的是你”孟彩蝶在乞丐的面前坐下。
這個乞丐就是猛彩蝶的二師弟,袁重志。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乞丐盤膝坐到地上。
孟彩蝶說道“我來這裡找師父。”
“呸,你,還有三師妹和四師弟,合謀算計小師妹和師父。還有臉來找師父。”袁重志吐了一口唾沫。
“二師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孟彩蝶急切的問道。
呂義忠坐下身子,因為當時他站在孟彩蝶身後,所受內力衝擊被孟彩蝶格擋了,所以並沒有受很重的內傷,調整內息後,方可無大礙。拱手作揖“多謝前輩當時出手相助,不然我們的小命就沒了。”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們同門相殘。”袁重志看著呂義忠脖子處的吊墜。
呂義忠剛才受到內力的撞擊,把胸口的衣服扯破,漏出戴在脖子上的吊墜。
“前輩,為何老盯著我看,”呂義忠有點詫異,更是感到疑惑。
“你這吊墜從哪裡來的?”袁重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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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義忠指著自己胸口的吊墜“我從小就戴在身上,請問前輩有什麼問題嗎?”
“你這吊墜上篆刻著,‘長相依’三個字,對不對”袁重志說道。
呂義忠倍感納悶“前輩,你怎麼知道。”
“你的左腳大腿內側,有塊月牙形的胎記。”
“你怎麼知道我的胎記?“呂義忠問道。
袁重志拿出水壺,倒水把臉洗乾淨。
眼前這個乞丐,相貌變得儀表堂堂。只是多了些歲月的痕跡。
“像,太像了。”孟彩蝶看了看袁重志,又看了看呂義忠“就像二師弟年輕時候的模樣。”
呂義忠聽了他們的說辭,感覺更迦納悶“你們是什麼意思。”
“孩兒,我是你爹啊。”袁重志說道。
“我當初見到這小子,我還以為二師弟用了什麼東西,容顏幾十年不變”孟彩蝶微微一笑“原來是父子,難怪。”
“不可能,我爹都死了幾個月了,是被武林高手打死的。”呂義忠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變得很激動。
“孩子,你胸口的吊墜,是當初我送給你孃的。”袁重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