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快住手。有毒”呂義忠拉大了嗓門喊道,準備踏空飛過去救小女孩。
忽然一股強勁的內力打出,小女孩直接被打飛,撞到後面的大樹上,然後摔在地上。
“孟前輩,你……”呂義忠哽咽著。
“你什麼你。她已經接觸到屍體,被傳染,無藥可救。”孟彩蝶理直氣壯的說道。
呂義忠腳尖一點地,踏空飛了過去,落在小女孩屍體前,只見小女孩嘴角嘴裡的鮮血還在往外流淌,眼睛睜的很大。小女孩一看就沒有練武,不是被掌力震得真氣亂竄導致吐血,顯然是被孟彩蝶一掌打得肋骨盡斷,五臟劇烈當場身亡,連一身哀嚎的聲音也沒有發出。他咬緊牙關,腮幫肌肉蠕動“該死的喪門針。”他折斷樹枝,用樹枝上樹勾勾住屍體,拖在一堆。然後孟彩蝶和夏溪雲一起幫忙找來乾草和乾枯的樹枝,堆放完畢。他再用掌力把屍體推在堆好的乾枯樹枝上,用火摺子點燃。霎時燃起熊熊大火,悲傷的搖頭“雖然死前連一頓飽飯都沒有吃上,但還是安息吧。我定要找出殺害你們的兇手,替你們報仇。”
“小妹妹,你們一家人死的好慘。”夏溪雲則是淚流滿面。
孟彩蝶說道“走吧,我們這樣做,他們可以安息了。”
一行三人繼續往前趕路,大約走了二里左右,只見前面有戶農家,房頂上炊煙裊裊。因路須要從這家農戶旁邊經過,漸漸走近時,只見一個老婦人,約莫60多歲的樣子,拄著柺杖在院子邊不停的往遠處眺望,而老婦人旁邊的搖籃裡則是放著一個嬰兒正在嗚嗚哭泣著。老婦人一臉焦急似乎等什麼人回來。
“三位,你看見我老伴,兒子和兒媳婦沒有。”老婦人問道“還有我孫女去叫他們吃飯,還沒有回來。”
呂義忠心裡知道老婦人所指的四個人就是,那個老者就是老婦人的老伴,30歲左右的青年夫婦,小女孩都被所謂的喪門針害死了,他頓了一會兒,搖頭“沒有看見啊。”這樣是怕老婦人傷心欲絕。老婦人若是知道訊息後被氣死了,那搖籃裡還不能走路的嬰兒則是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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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雲和孟彩蝶也跟著搖頭。
三人剛走出幾步,又聽見老婦人說“那邊樹林裡,怎麼冒煙了。”
呂義忠聽著這話,心如刀割一般,他堅決不能說。雖然老婦人一家很慘,留下來或許能夠幫助老婦人,但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仍然離開這裡。
神秘乞丐吹奏悲傷的曲子,幽冥教的喪門針再次出現,這次更狠,連種地的莊稼人也不放過,一家人死的悽慘,慘不忍睹。若不是他們發現小女孩,將其一掌打死。老婦人久等家人不回來,便去尋找,老婦人會抱著不能走路的孫子去尋找,觸碰到家人的屍體,必定身亡。還不能走路的嬰兒也難逃此劫。
喪門針,一人中毒滿門皆喪,無人倖免,喪心病狂到極致。還不止如此,若是不知情的路人,出於好心觸碰到屍體,一個接著一個死去,後患無窮,禍害生命。呂義忠想著這些,是悲傷更是憤怒。二十年前幽冥教被四大門派所滅,二十年後,幽冥教的喪門針又重現於世。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讓他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三人沿著平坦的草地,邊走邊聊。
“此事越來越複雜,幽冥教的喪門針,怎麼會出現在我們的路途中。”孟彩蝶臉上佈滿愁容。
夏溪雲佈滿憂鬱和擔心“江湖中人,會不會把喪門針奪人性命的賬算在我們頭上。
“我們一片好心,或許會得到上天的眷顧,給我們時間,還我們清白。”呂義忠經過一番曲折,認定江湖中人一定會把這些帳算在自己頭上。
他們走過平坦的草地,進入丘陵區域。
“其實這次,我們不使用輕功趕路,是因為神秘乞丐的出現城門口外邊,突然消失。”孟彩蝶接著說道“這個神秘乞丐輕功著實了得,所以我們放慢腳步。”
呂義忠說道“的確是這樣,我們在明處,只能以靜制動。雖然很被動,但這是最好的辦法。
夏溪雲坐到石頭上“這樣也好,如果使用輕功,從樹梢上踏過,或許就不會發現小女孩,也就不能阻止老婦人身亡。”她雙手合十“謝天謝地,老婦人還在,她的孫子還在,總算為她家保住唯一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