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芯聳聳肩“就是有點不自在,沒有衣服穿起那麼舒服。”
“這種東西很難得到,你就不要埋怨吶。”方中說道。
“娘,我們可以出去了嗎?你看你已經把畢生的功力傳輸給他了,這裡實在是悶得慌。”薛婉芯拽著徐秋的胳膊,下一刻語氣中略有些焦急“娘,你怎麼吶,怎麼不說話。”
方中覺得事情不妙,身子湊過去,手放到徐秋的人中處,鼻息已然全無“伯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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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平日裡,最疼我了。我以後無依無靠,我該腫麼辦?”薛婉芯趴在地上大聲的嗚咽著。
“你不是還有我嗎?”方中的聲音低沉而又嚴肅,弓身攙扶著薛婉芯。
“不要,不要,你給走開。”薛婉芯直接把方中的手甩開。
方中此刻十分揪心,四周打量了一番,這裡很安全,乾脆在這裡修習一下聖女宮的武功要訣——化勁,有了這樣的武功,再加上金絲甲可削減內力的傷害。想到這裡,他盤膝坐下,耳邊縈繞著薛婉芯哭泣的聲音,不過一會兒後,靜心凝神。專心致志修習化勁武功,其中專門化解內力傷害的一項。
時間一點點過去,因為有深厚的內力,他修習此功非常順利。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原本點燃的蠟燭又燃盡熄滅了,漆黑一片。低聲喊了幾下“你在哪裡?”
但沒有聽見薛婉芯的回應,深怕她想不開,方中摸出火摺子吹亮,只見薛婉芯已經側躺于徐秋的身旁。急忙湊過去,扶起薛婉芯“你怎麼了”
“水,水……”薛婉芯說話似乎是提不起氣了。
他忙於練功,為了對付宋若煙的虛影指,自己有深厚的內力,其身子的抵抗各種惡劣的環境,豈是薛婉芯一個千金小姐能夠比的。他急急忙忙環抱薛婉芯向石門那邊走去,啟動機關離開。經過地下巷道,終於到了書房,然後關閉機關。
接著找來了茶壺,往薛婉芯的嘴裡慢慢的倒入茶水。
只見薛婉芯吞嚥幾口水之後,便伸手抱著茶壺,一口氣就把整壺水喝得精光。過了十多個呼吸後,原本無精打采繼續消失殆盡“我們出來了,那娘呢?”
人死,自然是入土為安,這些方中自然也明白,伸手去扭動花瓶,但機關卻沒有開啟,沉吟道:“或許伯母一心想葬於石室之中,我們不必再去叨擾。”
時隔一天之後,這也是選定安葬薛青的日子。
早晨的時候,送葬的隊伍出發,在上午之時,放置薛青遺體的棺材終於入土為安。在其墓碑上篆刻著“父親薛堯之墓”下面有其落款。當年江湖聞名的天罡地煞,隱退江湖。是想過著安穩的生活。其墓碑上也沒有用其真名。到目前為止,除了薛婉芯和方中之外,無人知道天罡地煞,已經亡故。
安葬薛青的法事已經結束,送葬的隊伍也準備返程。
方中佇立著,身旁的薛婉芯依然在痛苦流淚,他看著逐漸遠去的送葬隊伍。可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之聲。只見七八匹馬向返程的送葬隊伍迎面而去。
下一刻,幾匹馬穿過送葬返程的隊伍,只見那些人全部倒下。
他立刻覺得事情不妙,由於距離較遠,看不清楚馬上之人到底是誰。而在身旁的薛婉芯還跪在薛青的墳前,還沒有從悲痛中緩過神來,這時冒然離去自然是不妥。再說送葬返程的隊伍,已經全部遇難,就算當時衝過去也是徒勞。
可那個乘馬之人,向他這邊飛奔而來,這樣也不用追去找那些人討個說法。
騎馬而來的人離他越來越近,他終於看清到底是什麼人,原來為首的那個就是飛針門的弟子童千城,其他幾人和童千城一樣的服飾,看來都是飛針門的弟子。下一刻,幾個騎馬之人停馬站在方中身前。
“為何殘殺那些無辜的送葬隊伍。”方中戟指,心中早已憤怒到了極點。
可出乎意料的是,童千城手中的雙柺戟指方中,大喝“原來,你就是殺死師父的神秘高手。”轉而向其他飛針門的弟子說道:“各位師弟,前幾日我與此人交過手,其內力的身後程度遠在我之上。如若不行,你們可以試試他的身手。”
“童千城,你太無恥了。無緣無故殺死那些無辜的人,還冤枉我是兇手。”方中現在是進退兩難,非但不能為薛青等人報仇,反而被誣賴是兇手。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更好的對策。童千城想借被逼退婚之仇,利用其師父之死,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