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漸漸的過去,離門派武藝切磋的時間,越來越近。呂義忠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跑到後山的樹林裡練習劍招,現在他大有進步,一套劍法耍得猶如行雲流水,爐火純青。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內力進步得神速。
原來,有一天,他去樹林練習劍招,偶然在地上拾得一本秘籍,但該秘籍的封面已經不在,他翻閱了一番,是內功心法。他練習完劍招後,返回自己的房間,按照該秘籍所記載的執行其內力。輕輕拍出一掌,一股勁力推出,只見面前的桌子嘎吱一聲撞到牆上。他急忙上前打量桌子,其桌面的木頭已經開裂。他確信,自己的內力已經具有一定的殺傷力。
欣喜若狂的他,第二天跑到後山的小樹林裡。練習完劍招之後,試著打出其內力。只見他拍出一掌之後,啪的一聲,離他幾米遠的一棵樹的樹幹劇烈抖動了幾下,再上前一看,這樹的樹皮已經深深的凹下去,5個手指猶如嵌入在樹幹之上。
隨著內力的逐漸攀升,劍招更加精進。參加幾天後的武藝切磋,雖然不敢和大師兄、陽逸等人的武功相提並論,但對於剛入門的10餘名弟子來說,在比試中雖不能脫穎而出,但至少不被打的狗血淋頭就可以了。他對師兄弟之間爭強好勝,壓根兒底就不感興趣,他一心想要學好武功,查出殺害自己父母的真兇,為其報仇。
日子漸漸過去,明天就是門派武藝切磋的時間。這天,他在後山的樹林裡練習完畢之後,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趕路。
他剛走到自己房間外。
“站住,這段時間你跑哪去了。我爹硬是不讓我出門,還把我關了起來。明天就是門派武藝切磋了,你練習得怎麼樣?”白月嬌語氣帶著濃濃的關切之意。
“還是進步不少”呂義忠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話。
“讓我試試,你的武功進步得如何?”白月嬌用早已準備好的樹枝,架好招式。
呂義忠尋思著“和這個二小姐接觸,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上次被陽逸毆打,就是很好的例子。”仗著手中的木劍,心想“我若是,能在劍招上勝過白月嬌,以後她就沒有藉口纏著我,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說道:“二小姐,你先向我出招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白月嬌挺著手中的樹枝,向呂義忠這邊攻擊過來。
連續30多招,呂義忠一一接住。沒想到在第四十招的時候,當白月嬌一招打出,呂義忠輕易的避開,還用木劍拍掉白月嬌手中的樹枝,接著木劍架在白月嬌的脖子上。
“二小姐,多有得罪,還望贖罪”呂義忠收回木劍。
只見白月嬌痴痴的望著呂義忠,目光中充滿崇拜之意。驚訝的說一句:“我好崇拜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好嗎?”
呂義忠是一肚子的苦水,原本是想戰勝白月嬌後,讓她找不到接近自己的藉口,這下可好了,更麻煩。他索性直接推開門走進自己的房間,沒想到白月嬌硬是像個跟屁蟲似的跟著進了他的房間。
“哼哼,你叫教教我唄,義忠哥哥”白月嬌拽著呂義忠的手臂。
呂義忠輕輕推開白月嬌的手“你個大姑娘,跑到我房間多不合適,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傳揚出去,影響多壞”。
“反正,你不教我,我今天就不走了”白月嬌說著,索性就坐到呂義忠的床沿之上。
“出去,成何體統。”白江天厲聲呵斥道。
“爹,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白月嬌委屈地撇撇小嘴。
“你陽伯父,前幾天來提親,我都答應了”白江天義正言辭說道。
呂義忠向師父拱手作揖“二小姐,是來向找我切磋武功”。
“就是嘛,我就是找他切磋武功的”白月嬌辯解道。
白江天語氣更加嚴厲“還敢狡辯,你和陽逸的親事就這麼定了,你個大姑娘跑人家房間裡,這事要是傳揚出去,你讓爹這老臉往那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