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瓔站住,對保鏢們說:“把你們後院的車子都開過來。”
保鏢們看著何進,不敢擅自作主。
何進雖然疼得要命,依然對手下使了個眼色:“把後院那兩輛車開過來。”
為首的一個保鏢立刻心領神會,一邊答應著,一邊招呼另外一個人跟他一起往後面走。
韓楊:“是四輛車。”
沈瓔伸手在銀針上捻了幾下,何進立刻慘叫連連。
“你都落在我手裡了還敢使詐,後院明明是四輛車。”
何進心裡暗罵,這丫頭怎麼什麼都知道。
但他疼得死去活來,再也不敢做假,一疊聲地喊著:“四輛,都開過來。”
保鏢們見他疼成這樣,飛奔著去後院把車都開過來。沈瓔又吩咐他們把幾輛車的輪胎都割破,眼見輪胎都癟了下去,這才跟祥叔和幾個黑衣人出了別墅院子。
三個黑衣人扶著受傷的同伴上了車,沈瓔和祥叔也來到他們的車前。
祥叔對段傑說:“你去副駕駛。”
段傑連忙讓出位子。
沈瓔等他們都已經就位,這才對何進說:“我現在給你起針,但你要記住,三天之內需要在床上靜臥,如果到處走動出了事,我可不負責。”
說完,她拔針、踹人、關車門一氣呵成,三輛車如箭一般絕塵而去。
等車子一駛出去,沈瓔馬上摘下頭套,看向旁邊的秦漠北:“爺爺,你怎麼樣了?”
秦漠北神情萎頓,勉強向沈瓔笑了一下:“我還好。”
沈瓔伸手搭住他的脈搏,凝神片刻,才說道:“祥叔,我需要找個地方給爺爺施針,他現在的狀況堅持不到梅城。”
祥叔擔憂地問道:“現在離何進的別墅太近,還沒脫離險境,老爺還能堅持多久?”
“最好是半個小時內。”
祥叔鬆了口氣:“那行,我儘快。”
祥叔的車技一流,既快且穩,讓人絲毫也感覺不到顛簸。開了一陣,他停在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