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答不好，我們就更完了。”陸莎莎笑著說，“你的語文和英語在班上都是頂呱呱的，也就比寧羽、韓楊稍差點，跟其他人比算厲害的。”
“我是因為笨，所以只能在語文、英語上多讀多背拿些分，在理科方面跟他們差距就大了。”蘇曉晨害羞地說。
在初中的時候還可以拼用功，到了高中，有時候真的是考驗智商。
尤其是在數學、物理這樣的科目，有些人一聽就懂，一點就透；有些人上課卻如聽天書，怎麼講都繞不過來那個彎，也只能說是天賦使然。
沈瓔好奇地問：“曉晨，你為什麼不學文科？那樣也許更輕鬆一些。”
“我也想學文科，但我媽不讓，她說還是學理科，將來就業更多一些選擇。”
“莎莎，你呢？為什麼選理科？”
“因為我懶，不願意背歷史、地理那些科目。”陸莎莎笑得爽朗。
“你們呢？”沈瓔看向段傑、馬連華和齊國偉。
另外兩兄弟的理由跟陸莎莎差不多，只有齊國偉說：“我看大家都選理科，就跟著選了。”
“你傻啊，這也跟別人走？”陸莎莎打趣他，“該不會是喜歡我們班的哪個女生，就跟著來了吧？”
齊國偉憨憨地一笑，臉都有些紅了，但他低頭前偷偷瞄陸莎莎的那一下，眼睛裡閃著光。
哎，好像有情況!
沈瓔敏銳地看出點什麼，笑了。
晚自習的時候，語文老師華姐夾著一摞捲紙進來。
華姐三十多歲，個子高高，長得漂亮，是整個一中最好的語文老師，帶出來的班語文平均成績能比別的班高出好幾分。不過，脾氣也跟水平一樣厲害，懟起人來絕不客氣。
她帶的學生對她是又愛、又怕，心情極為複雜。
一進門，“啪”地一聲，華姐把卷紙扔在講臺上。
臺下的同學們小心臟紛紛一抖。
“今天的周測小卷，過八十的，順利通關。八十分以下的，把高三部分古詩文抄十遍。”說完，象徵性地徵詢意見，“大家同意不？”
講臺下傳來一陣參差不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