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到校門口的陸莎莎看著遠去的跑車，一把拉住寧羽。
“喂，你看，剛走的是不是浩野哥和沈瓔？”
寧羽點點頭，一瞬間，忽然明白了昨晚秦浩野要的資料是給誰的了。
秦氏集團大樓。
沈瓔一進總經理辦公室，就看到平日光潔整齊的老闆臺上堆著十多本高中練習冊。
“這些是給我的？”
“嗯。”秦浩野把她按在寬大的靠背椅裡，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旁邊，又從抽屜裡取出一張列印好的紙，“這是新的學習進度表。你看看有什麼問題，如果沒有，我們現在就開始。”
沈瓔開啟一看，數、理、化三科，大約半個月的日程，包括了整個高三的所有新內容。
“我沒問題。”
“好，那就開始吧。”
秦浩野拿了張白紙，和一支鉛筆，開始講數學。
他講得不像學校老師那麼面面俱到，但脈絡更加清晰，張弛有度。簡單的地方一帶而過；重要考點和有難度的地方，又講得深入淺出，細緻入微。
沈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懈怠。
秦浩野事先問過她週考的分數，顯然對她的數學程度有所考量，講課的進度比學校正常授課要快得多，又讓她恰好能夠跟上節奏。
這裡面有一部分她已經自學過，本來覺得已經會了，但透過秦浩野的梳理講解，她在理解和解題應用方面的能力又更加深了一層。
兩個人都是全神貫注，一個教，一個學。
等到講完一個階段停下來時，時鐘已經指向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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