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按照您的吩咐,逆黨一個都沒有留下。”
許定山身上的血腥氣尚未洗去,臉上也髒兮兮的。
行軍之人,不拘小節,趙舒岸也是這樣過來的,他不怕有所冒犯。
昨晚他連夜進京護駕,正趕上蘇國舅圍剿景王府。
他的兵馬久經沙場,蘇國舅哪裡是對手。
“蘇貴妃與端王謀逆,朕與景王危,汝速速進京護駕!”
收到皇上的密旨,他立刻帶領兵馬進京,可惜還是沒能救下皇上。
趙舒岸點點頭,拍了拍許定山的肩膀:“辛苦許將軍了,若非將軍及時進京,恐怕已經天下大亂。”
“陛下命末將進京護駕,末將不敢耽擱,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說到此處,許定山看向皇宮方向,目露傷感。
他從一個無名小卒,成為如今手握重權的大將軍,多虧了皇上的提拔。
趙舒岸面露悲痛,嘆息道:“蘇貴妃下手狠辣,本王竟未曾察覺,本王愧對父皇。”
他沒想到孟晚尋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一個老婦人靠近完好無損的景王府,卻被侍衛攔住。
“請將這封信交給景王殿下,事關當年的瑤妃娘娘,不得耽擱。”
侍衛半信半疑地接過信,但他見老婦人打扮講究,舉止大方,不像是騙子,且事關瑤妃,他不敢怠慢。
看到侍衛拿著信送進王府,孟晚尋才轉身離開。
大局已定,趙舒岸眼下要對付的,只有端王一黨還有前來迎親的呼延宇。
這些事比起兄弟父子相爭,要容易多了。
趙舒岸,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弒父仇人,願我們不復相見。
“送信的是何人?”
趙舒岸拆開信看了一眼,急切地問道。
“回殿下,是一個老婦人。”
“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