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晚尋往這邊趕來,她迅速離開了。
途徑正陽門時,柳清清看到寄風焦急萬分,同一個內侍說了什麼。
內侍聽後,匆匆趕往乾陽殿方向。
柳清清追上那個內侍,詢問道:“出什麼事了?”
內侍打量著柳清清,並未回答。
柳清清溫柔地笑道:“我是太后身邊的柳姑娘,說不定能幫到你。”
“原來是柳姑娘,不是什麼大事,是景王府的人急著見景王殿下,讓我通傳一聲。”內侍回道。
他雖然沒有見過柳清清,卻知道太后身邊有一位柳姑娘,頗受太后皇上的喜愛。
“那你快去吧,莫要耽誤了。”
柳清清若有所思地看著內侍遠去的身影,孟晚尋方才倉皇失措的樣子浮現在腦海中。
她不緊不慢地趕到乾陽殿,等那個內侍和趙舒岸說完話,她才露出擔憂的神色,上前攔住趙舒岸。
“殿下,太后今早起來身體一直不適,她老人家不願意傳召太醫,我怎麼勸都沒用,你去看看吧。”
那個一心想讓她當景王側妃的老東西,並不是全無用處。
趙舒岸略加遲疑後,隨她趕往景照宮。
太后見他來了,格外高興。
上次壽宴過後,趙舒岸就再也沒有來過景照宮。
就算是桃木巷的點心,都是命寄風送過來的。
“舒岸,皇祖母還以為你再也不來了呢。”
“聽說您身體不適,為何不請太醫?”
趙舒岸雖然氣太后對自己的母妃閉口不提,但他好歹是太后帶大的,做不到不管不顧。
太后擺擺手,嘆道:“哀家老了,有個三病兩痛很正常,無需興師動眾。”
她又看向趙舒岸,露出慈愛的笑容。
“過來,到哀家身邊坐下,陪哀家說會話。”
“來人,去請太醫。”趙舒岸命令道。
“你這孩子。”
太后嘴上責備,臉上卻更加高興了。
趙舒岸並未坐下,拱手道:“皇祖母,我府中還有一些事務要辦,不能陪您說話了。”
太后眼神黯淡了幾分,道:“舒岸,你是不是還在怨怪皇祖母?”
“皇祖母誤會了,孫兒真的有要事在身。”趙舒岸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