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廣可倒好,不務正業,忙著四處蒐羅送給趙舒岸的生辰賀禮。
孟若芳跪到地上,言辭懇切道:“貴妃娘娘,請您莫要怪罪殿下,一切都是若芳的錯。”
“你的錯?”蘇貴妃斜眼看向她,“他大張旗鼓地為景王慶生,是你的主意?”
李嬤嬤看了看蘇貴妃,緊張地捏緊手帕。
“娘娘,殿下與景王是兄弟,他對景王好,沒有錯。”孟若芳回道。
“朝中那些老狐狸又不傻,裝出這副模樣給誰看呢?”蘇貴妃不屑道。
儲君之位不是端王就是景王,人人皆知。
趙舒廣裝得對趙舒岸再好,在那些人眼中也是偽善的面孔。
孟若芳微微一笑,道:“時間長了,他們也就信了。”
相比能力,儲君的品性更為重要。
只要趙舒廣偽裝得足夠敦厚,得人心是遲早的事。
蘇貴妃不置可否,指著趙舒廣罵道:“有這功夫,不如磨一磨你那生鏽的腦子。”
時間長了?只怕時間根本不等人。
所以她必須做下兩手準備,趙舒廣能被立為儲君最好,若是不能,他們母子也不能任人宰割。
趙舒廣心中生著悶氣,但是連發作的慾望都沒有,只懶懶地回了一個“是”。
在蘇貴妃面前,他乖乖做好提線木偶的角色,就能省去很多麻煩。
——
慕雲院內,因為半夏被放出來了,孟晚尋心情好了很多,正與被她“調教”過的下人們玩狼人殺。
她的冤屈本就是被趙舒岸所累,半夏沒事了,她也不必去操什麼心。
現在她唯一期盼的,就是能夠離開景王府。
就在她玩得起勁時,下人過來通報:“王妃,一位姓柳的姑娘求見。”
“不見。”孟晚尋毫不猶豫道。
柳清清果真是臉皮厚,一再陷害她,還敢杵到她面前來。
“那位姑娘說,她知道孟大公子的一些事。”下人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