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今安氣呼呼地離開月樓,來時的歡喜煙消雲散。
她巴巴地看著陸天長,陸天長卻盯著其他女人看。
為了等陸天長進京,她翹首以盼了許久。
那日她親自接陸天長到落腳的客棧,陸天長卻連幾句話都不願同她多說,只急著去會見他的舊友故知。
如今想來,只有滿腹委屈。
孟晚尋見她無心閒逛,便將她帶回了景王府。
依她之劍
“那個白雪就是狐狸精!不僅勾引五哥,如今連陸哥哥都那樣,她到底哪裡好了?!”
趙今安氣得直罵道,抬起腿用力踢了一腳慕雲院裡的樹。
“她琴技高超,氣質脫俗,容貌清麗,說話輕聲細語的,我若是男人,定是喜歡她的。”孟晚尋回道。
才貌雙全還善解人意的女子,可謂萬中無一。
趙今安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
“從今天開始,本公主也要苦練彈琴。”
孟晚尋聞言,心裡的期待頓時落了空。
“七公主,你不是琴女,不必以藝悅人。”
她瞧那陸天長除了長得帥有文采,也沒有其他可圈可點的地方了。
“可是陸哥哥喜歡……”趙今安低聲嘀咕道。
“他喜歡的,或許不是白雪姑娘的琴技。”
孟晚尋自覺失言,忙改口道:“他未必喜歡白雪,只是去聽琴罷了。”
“你沒看到他的眼神,他從未那般看過我。”
趙今安指了指自己,垂頭喪氣地邁進花廳。
“咳咳!”
趙舒岸打量著二人,用指節敲了敲桌子。
“你們去月樓做什麼?”
趙今安正在氣頭上,哪裡還顧得上忌憚,梗著脖子,不服氣地說道:
“你們男人去得,我們女子就去不得嗎?”
“你自己去便也罷了,將你五嫂帶去做什麼?”
趙舒岸質問道,還用餘光瞥了一眼像個沒事人似的孟晚尋。
孟晚尋只當沒看到,自顧自在一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