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廣親手為孟若芳抹上殷紅的胭脂,又仔細端詳了一番,露出滿意的笑容。
“人如其名,若芳奪豔。”
“殿下……”
孟若芳撫著白裡透紅的臉頰,低頭含羞嬌嗔了一聲。
自從她嫁入端王府,趙舒廣便對她寵愛有加。
只要回到王府,必定是留在她的院子裡。
聽說端王妃秦蓁蓁嫁到端王府後,趙舒廣只在新婚之夜留宿過。
早知端王府如此好進,她當初定不會聽了蘇貴妃的話,冒險設計景王。
管他端王景王,總歸都是皇帝老兒的兒子,自有她的錦繡前塵可以謀算。
趙舒廣將她攬入懷中,輕嗅她髮髻間的茉莉清香。
“今日本王哪都不去,就留在府中陪你。”
孟若芳從他懷中離開,坐直身子,不解地問道:
“殿下,今日不是詩文大賞的決賽麼?你為何不去?”
身為皇子,如此重要的場合,理應露面。
她嫁入端王府,可不是圖趙舒廣的濃情蜜意。
趙舒廣一臉不屑,捏了捏孟若芳的耳垂,笑道:
“那些書生矯揉造作的詩詞文章,聽著頭疼得緊,還不如聽你彈琵琶。”
幼時與趙舒岸在一起讀書,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比不過趙舒岸。
久而久之,他便厭倦了讀書寫字。
他要讓趙舒岸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僅靠頭腦聰明就可以得到的。
而他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
孟若芳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她莞爾一笑,依偎到趙舒廣懷中。
“殿下,可是妾身想去瞧瞧,你帶妾身去,可好?”
趙舒廣有些不情願,道:“你一個婦道人家,去瞧他們做什麼?”
“殿下,咱們要是不去,那些個才華出眾的,被旁人拉攏了怎麼辦?”
孟若芳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趙舒廣的胸膛,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她孟若芳的夫君,就算高貴如皇子,也絕對不可以是草包。
“你是說舒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