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恭恭敬敬地回道,將太后的信物和懿旨呈到孟枍玄面前。
孟枍玄聽到“景王殿下”四字,偷偷瞥了一眼孟晚尋,心中生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是景王妃的父親,太后卻派個女子,千里迢迢來他軍營中伺候景王,簡直欺人太甚。
“本侯好得很,多謝太后關懷,你既是來伺候景王的,就去他的營帳等候吧。
本侯有傷在身,不便起身,恕不招待。”
說罷,孟枍玄就自顧自躺了下來,連柳清清送過來的東西都未曾看一眼。
“民女告退。”
柳清清沒有多言,屈膝行禮,離開了營帳。
她剛離開,孟枍玄就猛地坐了起來。
“嘶——”
因為起得太急,扯到傷口,疼得他臉都皺一塊了。
孟晚尋趕緊上前檢視,還好沒有出血。
“父親,你不必生氣。”
“她是在欺負你,還是當著我的面,怎麼能不生氣!”
孟枍玄看著孟晚尋,眼中盡是心疼。
“你是否認識那女子?”
孟晚尋點點頭,如實回道:“認識,她是殿下的青梅竹馬。”
孟枍玄右手握拳,用力錘了一下床榻。
“是我的錯。”
他只知道打仗,以為掙了榮譽,女兒就能在皇家受到優待。
如今看來,大錯特錯。
“父親,別這樣。”
孟晚尋握住孟枍玄的手,心中一暖。
“此事就交給女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