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後,趙舒岸雖然願意與她說話,可相比從前,冷淡了太多。
來到月樓,老闆白三九親自迎了過來。
“殿下,您是吃飯還是……”
“聽琴。”趙舒岸回道。
白三九躬身退到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看向身邊的隨從,吩咐道:“白豹,去叫白雪來天字號雅間。”
柳清清隨趙舒岸在雅間落座,屋內溫暖如春,淡淡的清香繚繞其中,令人沉溺。
她有些詫異,自以為對趙舒岸十分了解,可沒想到他會來這種地方聽曲。
雅間的門被推開,一股冷風吹進來。
比冷風更刺人的,是一襲白裙的清麗女子。
女子身後的婢女將琴放下,退出去掩上了門。
“貴人,姑娘,想聽什麼?”
她跪坐在趙舒岸身側,為他斟了一盞酒。
趙舒岸盯著她,將酒一飲而盡。
“彈你最拿手的就行。”
柳清清從未見過趙舒岸這副紈絝模樣,心中甚是惱怒,卻不能發作出來。
只能強顏歡笑,陪著他聽曲。
動聽的琴音傳到耳中,令她如坐針氈。
一曲彈罷,白雪起身,含笑行禮。
趙舒岸端著酒杯,意猶未盡。
“繼續。”
柳清清趁著他沉迷於飲酒聽曲,悄悄離開了雅間。
她陰沉著臉,迅速離開月樓,往孟時所說的衣鋪走去。
還未走到衣鋪,半路上就遇見了四人,他們正圍在攤子旁,欣賞各式各樣的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