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就是其他醫館要便宜許多,十副加起來才一兩銀子。
不過以柳清清謹慎的性格,肯定不敢去其他醫館抓藥。
柳清清知道孟晚尋在趁機要價,可她高高在上的姿態,說不出“太貴了”三個字。
她接過藥包,將銀子丟到櫃檯上。
“十天一副,否則就會被看出來。”孟晚尋衝著她的背影叮囑道。
聽到二人談話的半夏從後門進來,氣憤道:“孟姐姐,她竟敢毒死你!太過分了!”
“隨她折騰,別去禍害孟家就成,反正她毒不死我。”
孟晚尋不以為意道,雙手熟練地將藥材分類裝進藥櫃裡。
半夏在她旁邊遞著藥材,詢問道:“十副藥下去,你還沒死,到時候該怎麼辦?”
孟晚尋扭頭看向她,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毒藥沒效果,她除了記恨我,也不敢到處嚷嚷啊。”
柳清清難道敢去同趙舒岸說,她從尋藥醫館買了十副毒藥都沒毒死景王妃?
唯一的後果就是柳清清徹底不信任她,再嚴重點就是想著法子報復她。
孟晚尋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裡,只要她還有著景王妃的身份,她就是柳清清的死對頭。
下這盤棋的人是她,柳清清再難纏,也只是一顆難纏的棋子。
半夏一臉崇拜地望著孟晚尋,讚歎道:“孟姐姐,你太不要臉了,我好喜歡。”
孟晚尋哭笑不得,白了她一眼。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我的意思是,對付這種人,就不能講道理,一百兩銀子都收少了。”
半夏揮著手,義憤填膺地說道。
“她現在還只是利用我,並未完全相信我的話,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柳清清的那點小心思,孟晚尋都看在了眼裡。
“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景王妃,甚至還利用你去對付景王妃,太好玩太刺激了。”
半夏雙手捧著自己的臉,眼睛彎成了月牙。
“噓,低調點,鬧不好就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孟晚尋捂住她的嘴,一臉嚴肅地提醒道。
“只有家裡人才知道我的事,你這大嘴巴可別說漏了。”
半夏點了點頭,孟晚尋才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