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拉住孟晚尋的手,一臉誠懇:“讓殿下放下,我會照顧好他們的,不過千萬莫讓景王妃知曉。”
“景王妃,她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孟晚尋試探性地問道。
她想知道柳清清在她這個“外人”面前,如何評價景王妃。
柳清清欲言又止,含笑道:“其實景王妃就是出身優渥,性格驕縱了些。”
孟晚尋笑而不語,柳清清都已經開始陷害她了,卻還扮演善良的小白兔,過於虛偽了。
在原著裡,柳清清面對原身的迫害與狠毒,敢於當眾指出,不卑不亢,更會挺身而出,保護弱小。
柳清清見孟晚尋沒有說話,解釋道:“王妃有驕縱的資本,故這也算不得什麼。”
到了花廳,孟晚尋自顧自坐下,拿起一個倒扣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水。
“我聽說景王妃殘害無辜,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恐怕不僅僅是驕縱吧。”
“沒有證據,可不敢亂說,喝茶吧。”
柳清清剝了一個橘子,遞給孟晚尋。
“孟家權傾朝野,咱們這些人只有臣服的份,有時候功高蓋主,未必是件好事。”
聽了柳清清這句陰陽怪氣的話,孟晚尋將橘子隨手丟在桌上。
“景王妃是景王妃,孟家是孟家,方才你也說了,關於景王妃的一切都只是謠傳。
至於孟家,孟侯爺戎馬一生,對朝廷忠心耿耿,豈是我們能夠隨意評價的。”
因她戴著面具,柳清清看不到她垮下來的臉色。
柳清清尷尬地笑了笑,“是的呢,玩笑話罷了,孟仵作怎的還認真了,”
“不說這個了。”孟晚尋拿起橘子,塞回了柳清清手中,“我打心底覺得,相比景王妃,柳姑娘溫柔體貼,更適合殿下。”
柳清清雙臉一紅,低頭垂眸,嬌聲道:“孟仵作,莫要胡言亂語,我只是與殿下幼年曾在一處玩耍,彼此熟悉親切些罷了。”
孟晚尋將自己剝的橘子塞到嘴裡,恍然大悟道:“我就說你與殿下怎麼看著那麼有夫妻相,原來是青梅竹馬,那更般配了。”
柳清清站起身,輕輕跺了一下腳,背過身,氣惱道:“孟仵作,人家還未出閣呢,你這話太冒失了,若讓旁人聽了去,定會惹來笑話。
且殿下雖對我關懷備至,可他到底是皇子,我只是一個落魄大戶出身的可憐女子。”
孟晚尋偷偷翻了白眼,只覺得柳清清過於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