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不能裝在一個籃子裡,父兄的安危不能放在一個人身上。
好在她離開了景王府與順天府,還不受趙舒岸待見,只要想想辦法,就能有足夠的自由。
——
景王府,九清閣。
寄風給趙舒岸送來熱茶,發現桌上的膳食一口未動。
“殿下,您昨晚從孟家回來就一直心事重重,好歹吃點東西吧。
反正您與王妃不和,孟時也離開了順天府,她二人是什麼關係,對您的影響應該也不大。”
趙舒岸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向寄風。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出去。”
寄風抿緊嘴巴,並未離開。
沉默片刻後,他忍不住再次開口。
“除非您吃飯,不然屬下就說不夠,要不屬下將孟時帶過來問話?”
他怕殿下發怒,但更怕殿下餓壞了。
趙舒岸扶了扶額頭,聲音兇狠道:“再囉嗦,就去莊子裡養豬。”
“屬下告退!”
寄風端起桌上涼透的膳食,逃也似的離開了書房。
他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豬。
就連人人畏懼的趙舒岸,在他眼裡都沒有一頭豬可怕。
趙舒岸眉頭緊蹙,腦中閃過一些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場景。
“難道那真的是夢?”
可他為何會夢到自己想非禮厭惡的王妃?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白日從不浪費時間在孟晚尋身上,更別說想對她做那種事。
而且夢裡的王妃,抱在懷裡的感覺,太像孟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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