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逃到無人處,趙舒岸停下腳步,沉聲道:“光知道礦山主人的長相還不夠,本王要調查他與王家滅門案的關係。”
孟晚尋欲開口勸阻,卻被趙舒岸打斷了。
“孟時,你擅自跟來,已經違令,本王想做什麼事,不是你一個小小仵作能夠插手的。”
趙舒岸聲色俱厲,不容孟晚尋置辯。
寄風跪到地上,語氣堅定道:“殿下,請讓屬下去。”
“你留在外面接應本王,方才我們跑掉了,此刻本王再回去,他們定然毫無防備,機不可失,無需多言。”
說罷,趙舒岸轉身就要返回烏山村。
“殿下!”
氣喘吁吁的孟晚尋叫住他,拿出幾個藥瓶,塞到趙舒岸手中。
“這是金瘡藥,這是解毒的,這是迷藥。”
趙舒岸沒有遲疑,收起藥藥瓶便離開了。
“殿下每次都這樣,為了辦案不顧自身安危,都怪我不夠得力。”
望著趙舒岸遠去的背影,滿頭是汗的寄風自責道。
“怪我。”
孟晚尋無奈一笑,她給趙舒岸的人設就是如此。
如今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明知道他會經歷什麼卻無法阻攔,這種心情一言難盡。
寄風將孟晚尋送回客棧後,便孤身返回烏山村。
待他離開後,孟晚尋匆匆趕到附近的另一個小客棧。
她將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懇求道:“掌櫃的,我找昨日在貴店落腳的柳姓姑娘。”
掌櫃瞥了一眼銀子,喊來店小二。
“去樓上第三間客房,告訴那位姑娘,有位……”
“我姓孟。”
“就說有位孟姑娘找她。”
不過片刻,柳清清就提裙小跑下來了。
“孟時,如何了?”
“邊走邊說。”
柳清清帶她離開客棧,坐上備好的馬車。
“殿下隻身前往礦山查案了,若我猜的沒錯,他定是想混跡在礦工中收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