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利用此事威脅了孟川,要求他不準再縱容王妃作惡。”
說到此處,趙舒岸頓了頓,又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了。”孟晚尋搖搖頭,咬了一口金桔幹。
冰糖金桔幹應是酸甜的,可她吃到嘴裡,卻覺得有些澀味。
就算問再多,她來到這裡當景王妃的那段時間,回憶都是酸楚的,還好已經是回憶了。
這段日子,因在景王府收到的冷待,她一直對趙舒岸心有芥蒂,甚至怨恨他,恨他的涼薄與無情。
幸運的是,她及時反應過來,不管是何種身份,她在這個世界都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為了離開而存在的過客。
“你與景王妃是何關係?”趙舒岸突然問道。
孟晚尋拿著半顆金桔乾的手在唇下僵了僵,旋即,她莞爾一笑,仰頭將半顆金桔幹拋進了嘴裡。
“是屬下主動去找景王妃的,屬下覺得,不管景王妃是什麼樣的人,殿下都不該陷害她冤枉她。”
趙舒岸垂眸看著孟晚尋把玩金桔乾的纖細手指,右手食指上有一顆芝麻大小的紅痣,若非面板白皙,很難注意到。
“你只當個仵作可惜了,順天府尹都沒有你盡職盡責。”
“殿下莫要取笑屬下了。”
孟晚尋吃了手中的金桔,合上了錦盒。
“殿下,青石縣王家滅門案的驗毒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為何還要帶著屬下?”
她原不想出來,無奈趙舒岸以剋扣俸祿相威脅。
趙舒岸面無表情地回道:“端茶倒水,還有擋箭。”
不知不覺中,這個他時刻提防的小仵作,成了身邊稱手的存在。
外出查案,她會做可口的飯菜,會將他的衣袍熨平備好,這些寄風都遠不如她。
“……,殿下,咱們還得按照老規矩,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都要明碼標價,概不賒賬。”
其實與趙舒岸外出辦案也不是全無好處,若她捨得下狠手宰趙舒岸,賺的銀子抵得上一個月俸祿了。
做一頓飯,按照菜碟子數算錢。
洗一次衣袍,按照件數算錢。
“市儈作風!”趙舒岸責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