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毒呢?”
孟晚尋雙手託頭,盯著面前平平無奇的糖糕,苦苦思索。
用銀針和試毒紙都無法驗出來,能找到這種毒的人肯定不簡單。
福兒中毒的第三日清晨,寄風敲開了孟晚尋的房門。
“孟仵作,福兒不行了。”
一夜未眠的孟晚尋腫著眼睛,一臉疲倦,“殿下呢?楊太醫可在?”
“殿下有公務在身,此刻並不在京中,楊太醫也束手無策,殿下吩咐過我,有事就來找你。”寄風焦急道。
他對福兒的來歷一清二楚,明白趙舒岸對她的愧疚,若福兒有個三長兩短,趙舒岸必定會寢食難安。
“我這就去。”
孟晚尋用了一天一夜,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但並不能確定哪種是對的。
匆匆趕到趙舒岸的私宅,孟晚尋摸了摸福兒的額頭,滾燙異常,可臉色卻近乎雪白。
“楊太醫呢?”孟晚尋看著只有他們三人的臥房,詢問道。
端著水站在一旁的婢女回道:“宮裡有貴人抱恙,楊太醫進宮了。”
孟晚尋正遲疑不決,福兒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撥出的氣不同於身體的滾燙,而是冰冷如冬霧。
寄風急得手足無措,哀求道:“孟仵作,孟時姑娘,你快想想辦法吧。”
孟晚尋一咬牙,從袖中取出一方疊起來的手帕,小心翼翼展開後,一株綠色植物露了出來。
寄風看著未曾見過的植物,問道:“孟仵作,這是什麼草?”
孟晚尋沒有說話,將那株草放在了福兒嘴邊,她掰開福兒的嘴,那株草就像蟲子一般,鑽進了福兒嘴裡。
“孟仵作,這……”
“這不是草?!”
寄風和婢女驚得瞪大眼睛,盯著整株草進入福兒體內。
孟晚尋緊張地等待著福兒的變化,心中祈禱她能好轉。
“福兒體內可謂是冰火兩重天,燙得如炎夏驕陽,冰得如寒冬玄冰,這副小身板怎麼可能受得住。”
無論如何都驗不出桂花糖糕裡的毒,她便猜測糖糕裡的不是普通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