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出了孟晚尋的猜疑,開口道:“姑娘,我檢查過了,不是中毒的症狀,再說了誰會對一個生病的孩子下手啊。”
“所以你現在束手無策?”
面對趙舒岸的壓迫感,大夫畏縮不前,嘆道:“公子,我真的盡力了。”
“出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趙舒岸靠近床榻,看向福兒。
大夫本以為冷著臉的趙舒岸會為難責罵他,聽到他讓自己離開,馬上逃也似地離開了。
“福兒的症狀,與她之前病著的症狀似乎不太一樣。”
孟晚尋摸著福兒滾燙的頭,面具下黛眉緊蹙。
“她這不是生病的症狀?”趙舒岸問道。
孟晚尋搖搖頭,語氣猶豫:“我也不確定,只能等楊太醫來了。”
她不會看病,只會驗毒,因福兒之前一直病著,也瞧不出什麼中毒的顯著症狀,只能等太醫診斷。
兩盞茶的功夫後,寄風揹著楊太醫,風風火火地趕了回來。
白髮蒼蒼的楊太醫揉著自己的腰,氣喘吁吁,“哎喲,景王殿下,你這個侍衛差點拆了我這把老骨頭喲。”
趙舒岸拱手道:“本王替他賠罪,請先看看這個小孩。”
“是。”楊太醫應道,坐到床榻邊。
一番診斷後,他眯上眼睛,陷入思索。
片刻後,他睜開眼睛,困惑道:“這孩子上次我瞧過,身體裡有寒氣,是積寒已久導致的身體虛弱。
可此刻的症狀,除了寒氣,似乎還有其他病因,又或許不是病因,像是中毒。”
“中毒?”趙舒岸臉色一沉,“楊太醫,務必治好這個孩子。”
楊太醫搖頭嘆氣道:“殿下,先不說什麼治不治的,依眼下的狀況,能活下來都很難了。”
孟晚尋悄悄離開,找到了負責福兒起居的婢女。
“福兒最近吃了什麼用了什麼,事無鉅細地說出來。”
婢女思索道:“吃的很尋常,都是大夫說的食物,藥湯也是大夫開的。”
“昨日吃了什麼?可有剩下的?”孟晚尋追問道。
“吃了肉粥,雞蛋羹,豬蹄湯,還有糕點。”婢女一一說道,“除了糕點有剩,其他都倒了。”
婢女說著,從廚房端出來了一個盤子,上面放了兩塊桂花糖糕,“福兒吃不了太多,故剩下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