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莎莎回到她的臥室以後,客廳裡面只有我和張可兩個人,張可已經沉沉睡去,不知道是不是她亂動的原因,衣服都捲了起來,小肚子全都暴露在了我的視線裡面。
我忍不住走到她的身前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很白,也很滑。我像個小孩似的,把臉貼在了她的肚子上,不知道我心理是不是有問題,感覺這樣很爽,有點戀母情節。
摟著她在沙發上面躺了一會,張可老是亂動,而且還總是莫名其妙的發出‘哼哼’細小的聲音,就像是島國片裡邊蒼老師叫那種聲音,慢慢地我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很燥熱,口乾舌燥。我倒了一杯白開水仰頭灌了一口。
總待在客廳裡邊也不是辦法,為了怕張可著涼,不得已之下我就把她給抱了起來,向著她的臥室裡走去。
走到她的臥室門前,我一腳就踹開了她的臥室,在屋子裡面摸索了一會就找到了燈泡的開關,開啟一看,張可的屋子很簡單,很乾淨,還散發著一種撲面而來的香味,讓我有些迷戀。
我把張可放在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看到她臥室裡面還有一臺電腦,我就尋思玩一玩,看看裡面有沒有好看的快播電影,可憐的是電腦檔案什麼都沒有,而且還沒有連上網線,無線都沒有,唯一能玩的就是掃雷這個小遊戲,玩了一會覺得無聊我乾脆把電腦直接關上了,光著腳就跑到了床上。
趴在床上,望著張可那粉嫩精緻的臉龐,還有那一頭的黃髮,我就覺得張可比我成熟多了,在她眼裡估計我就是一個小屁孩,我三下五除二就脫得乾乾淨淨,內褲都給脫了,我倆面對面,可惜她閉著眼睛,摸了摸她的臉就把她摟在了懷裡,不知道是不是我力氣用的太大了,她還扭了扭身子,在她臉上親了兩口,手也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實話從我出生以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撫摸女人,之前和夏雪親熱的時候最多也就是親一下而已,沒敢摸她。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我可不能放過。那種激動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
我在她嘴上親了兩口就夠了,因為她嘴裡全是酒味,我有點受不了。
望著熟睡中的張可,我想到了夏雪,想到了那個善良的女孩子,一直對我不離不棄,我現在這麼做假如她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原諒我的,原諒我夏雪,我就出軌這一次,以後絕不再犯!我在心裡邊默默地發起了誓言。
隨後,二話沒說,我直接就趴在了張可的身上,準備褪去她的內衣,正當我雙手顫抖的剛摸到吊帶的時候,突然張可的肚子抽了抽,就像是抽筋似的,緊接著喉嚨裡還發出了聲音,當時把我嚇了一跳,我知道她這是要吐了。果然,幸虧我躲避的及時,剛離開她的身子,她‘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我把她往床邊上一推,讓她吐在了地上。
趁她吐的這個功夫,我趕緊穿上了衣服,把她在抱了起來,走到了衛生間,讓她趴在馬桶邊上繼續吐著,我用雙手慢慢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希望她能輕鬆一些,我知道她現在很難受。
張可吐了好幾口,慢慢的也就清醒了過來,拿著手巾給她擦了擦臉,又去客廳給她倒了點白開水,可把我累的夠嗆。
張可咳嗽了幾聲,慢慢地就醒過了酒來,一直捂著頭,我蹲下身來,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好些了沒有?’張可揉著頭對我說;‘頭疼死啦。’然後又看了我一眼,有些驚訝的對我說道;‘咦,王浩你怎麼在這。’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苦笑的搖了搖頭對她說道;‘我送你回來的啊,難道你想讓我把你丟在燒烤攤上啊。’張可笑了笑,這時,衛生間的門子就被推開了,我抬頭一看是莎莎姐,穿著睡衣,慵懶地靠在牆上,她看到我倆蹲在衛生間,對我倆說;‘大半夜你倆不睡覺,在衛生間裡邊鼓搗啥呢?’我覺得莎莎姐這句話聽曖昧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她說;‘這不張可,又吐了嘛。’莎莎姐來到我倆的身邊,摸了摸張可的頭,小聲問道;‘還難受不?’張可搖了搖頭,強顏歡笑道;‘好多了。’莎莎姐看了我一眼說;‘王浩,以後可別帶張可出去喝酒了,她不能喝。’我被莎莎姐說的有些難堪,張可看出了我的異樣,對莎莎姐說道;‘莎莎姐,你快去睡覺吧,明天咱們還得去上班呢。’莎莎姐洗了一把臉說;‘讓你倆折騰的睡不著了。’張可提議道;‘要不咱們三個玩撲克吧,我也睡不著。’然後又看了看我問道;‘你呢,王浩困不困?’我笑著說;‘我精神著呢,打撲克可是我的強項,咱們三個就玩鬥地主吧。’莎莎姐搖了搖頭說;‘沒勁啊,小孩子才玩鬥地主呢,還不如玩升級。’我苦笑的搖了搖說;‘可是玩升級的話,咱們還缺一個人啊。三缺一啊。’莎莎姐笑著拍了拍我的頭,說;‘弟弟放心,姐有辦法。’說罷只見她蹦蹦跳跳的跑回了她的臥室,讓我一陣疑惑不解。
莎莎姐一走,張可就在地上站了起來,把我推到了牆角上,揪著我耳朵瞪著眼對我問道;‘之前我醉的時候有沒有佔我便宜?’被她這麼一問,其實我還真有些心虛,想起了之前摸她的時候,假如我說實話的話估計耳朵就要被她揪下來了,我連忙擺了擺手,對她說;‘姐姐,我怎麼敢啊,我一個小處男怎麼還會做這種事情。’張可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繼續問道;‘真的?’張可的手勁挺大的,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我說;‘姐姐,疼啊,我說的是真的啊,騙你的話我就是小狗。’‘噗哧!’看到我這個認真的樣子,張可就笑了起來,用手指敲了敲我的頭說道;‘諒你也不敢。’我和張可回到客廳以後,喝了點白開水就等著莎莎姐出來,過了一會莎莎姐就在臥室裡面走了出來,來到我們身邊笑道;‘搞定,待會偉哥過來陪我們打撲克。’張可笑了笑;‘這大晚上的他還真有時間!’莎莎姐撇了撇嘴說;‘當然啦,有美女叫他他能不來嗎?’我扯了扯張可的胳膊問道;‘偉哥是誰呀?’張可揉了揉頭對我說;‘偉哥是我們理髮店的老闆,我和莎莎姐在他理髮店裡面工作,現在我和莎莎姐都是師傅哦,我徒弟都有好幾個啦。’我對她伸出了大拇指說;‘你們真厲害,都有徒弟了。’同時心裡邊也暗暗地想到;‘偉哥這個名字還真霸氣側漏啊!’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莎莎姐小跑著過去開門了,門子一開啟,有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就走了進來,嘴裡邊還抱怨道;‘你倆住的這個小區電梯怎麼老壞啊,改天我給你們換個地方得了,上你這來也真不容易,這六層把我累的夠嗆。’莎莎姐笑了笑說;‘在哪住都一樣的。’那個30多歲的男的和莎莎姐一起走了進來,我當時有點緊張,可能是都太陌生的原因,張可在沙發上站了起來,乖巧的喊道;‘偉哥來啦。’偉哥笑著點了點頭,看到了沙發上的我,莎莎姐來到我倆的身邊,給我介紹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王浩,這是我們美髮店的老闆,你叫他偉哥就行了’。緊接著又對著偉哥介紹道:‘這是張可不錯的朋友,算是我們的弟弟弟,叫王浩。’偉哥很會來事,對我笑了笑,向我打了招呼,伸出手來和我握了握手,我笑著叫到;‘偉哥。’偉哥跟我點了點頭,笑著對我調侃道;‘小兄弟,我要是不來的話,你是不是就被這兩個女人給折騰死啊。’偉哥挺開放的,說的我老臉一紅,莎莎姐拍了偉哥一下,笑著罵道;‘你想啥呢,別帶壞人家王浩,他可是學生。’偉哥哈哈一笑說道;‘我說的可是實話啊,不瞎扯了,咱們趕緊打撲克吧,我老婆還在家裡邊等我呢。’偉哥年紀大約在30歲左右,長得聽帥的樣子,髮型也很酷,都年近30的認人了,劉海比我都長,他穿的是短袖,胳膊上的紋身我也看到了,應該來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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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們四個人就拿了一張攤子坐在了客廳裡面玩起了撲克,玩了幾把,偉哥就對我們說:‘這樣玩真沒意思,咱們來玩刺激點的吧,輸了喝涼水,一水舀子那麼多。不喝的話就得脫衣服,怎麼樣?’我聽完偉哥的話以,嚇了一跳了,說實話長這麼大,我還沒玩過這麼刺激的,小時候玩抽王八,頂多就是彈腦門或者扇臉而已。
莎莎姐不服軟地說:‘玩就玩,還怕你不成,今晚讓你光屁股回家’。
於是我們就玩喝涼水的,第一把就把我抓了,我的牌實在太差了,正所謂願賭服輸,我就去廚房接了一水舀子涼水,當著他們的面一口氣就喝了。喝完還差點吐了出來,一水舀子就相當於600毫升啤酒那麼多。本來之前和啤酒喝的我都飽了,現在加上這麼一舀子水,沒把我撐死算好的了。
不知道為何,以前和同學打撲克的時候我的的運氣挺好的,沒怎麼輸過,但是今天我太背了,我們玩了兩把,光我自己就接連輸了兩把,連著喝了兩舀子水,我感覺我肚皮都快要撐破了,期間在我喝水的時候張可還拍了拍我的後背,讓我慢點,讓我感覺有些溫暖,最起碼她還是在乎我的。
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跟他們說:‘要不你們三個玩吧,我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莎莎姐沒打算放過我的意思,繼續說:‘喝不下去就脫衣服,不帶跑的,咱們看看誰衣服脫的最多’。
沒辦法我只能繼續玩,反正脫衣服我還是不怕的。我穿的也不少,上身還有個外套呢,莎莎姐只穿了個睡衣,估計裡面什麼都沒穿。脫就脫,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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