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怎麼樣?”
“好像還行,不是很難受。”
這是楊餘味與一直禿頭兔子的對話。
“你把我的棉花還我!”下一秒,禿頭兔子淒厲的慘叫了一聲。
鼓鼓脹脹的小身體上突起著一個個小點,透過刺穿布套的東西,可以看到,它身體裡塞得都是枯黃的草絮。
進入了秋天,棉花不好找,這些枯黃的草絮在這裡真是隨處可見。
兔爺兒,吵著鬧著要棉花,可楊餘味從那兒給它農,之前從它身體裡摳出來的棉花早就不知道被炸到哪兒了。
“你先將就將就,等以後條件好了,我想辦法給你弄些好點兒的,不起球的棉花。”
“真的?”
“我還能騙你一隻兔子麼?”
“那我信你一次。”說完話,兔爺兒撩這小蹄子往自己的棺材方向走,走起來一扭一扭的非常的彆扭。
翻身進去躺下就睡覺。
對於這隻兔子,楊餘味十分的好奇,這是唯一從試煉幻境小世界帶出來的東西。
一隻直立行走會說人話,尤其山上髒話的布兔子,楊餘味不知道他是依據什麼存在的,但似乎核心的本體是外面這層布套。
經過這兩天的溝通,據這隻兔子自己說,自打有意識一來就存在在那片鬼屋當中,鬼屋對於他來說就是家的存在。
這傢伙別看說的豪橫髒話連篇,但在鬼屋裡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年,那是宛如待字閨中的大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總結就三個字,膽子小。
問了他關於變成紙張逃脫的事情,這傢伙明顯的就是含糊其次不想告訴自己。
對於在這個只有自己一人的地窟中,有這麼一個小東西的存在,楊餘味也不是很反感。
只是有一個問題楊餘味很想弄明白,按理說一個自打出生以來就待在那片沒有一個人的鬼屋中的存在,它是從那兒學來如此多不帶重樣的髒話的。
禿頭兔子只說是從一本日記本上看來的,問它難道只有髒話?
它說只記住了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