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餘味對於她掏出來的這個奇怪液體很不放心,但一想到是她間接救了自己,也沒必要毒害自己,便張嘴喝了下來。
“我肚子疼,每次痛經的時候喝這個最管用。”
楊餘味瞳孔凝滯,想要吐出嘴裡的液體可是已經晚了,順著喉管竄進了腸胃裡。
你丫有毒吧!
接下來的幾天,楊餘味無法說話,無法行動,身體雖然在恢復著,精神卻在飽受摧殘。
這個傢伙,雖然救了自己,但每天都喂自己喝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讓楊餘味覺得,自己是不是成了奇奇怪怪的試驗品。
終於這天,身體的血肉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楊餘味在喝下她喂下的一瓶奇怪液體後開口說話了。
“我這是在那兒。”
他突然開口,讓仍舊拿著空瓶子的聞人如稚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你能說話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她說話的語氣,好像有些不高興,但楊餘味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嗯,能告訴我,我現在在那兒麼?”聲音很虛弱,但好歹能表達自己,完成溝通了。
這幾天來,這個可惡的傢伙一直一意孤行,自己任何眼神和嘴型上的表達,在她哪裡都跟沒有一樣。
“野外。”
“現在是幾月幾號?”
“十月二十二號。”
楊餘味短暫的沉默,竟然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謝謝你救了我。”
“不客氣,你還沒把東西給我。”
果然,她知道是自己。
這幾天觀察下來這傢伙完全就是個資深級的書蟲,除了給自己喂藥,最多的就是以各種的姿勢看著小說,使用最多的就是趴著的姿勢。
你還別說,讓自己誤以為是男孩子的飛機場,屁股還挺翹的,想到這裡,楊餘味突然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自己一聲,你對一個未成年都在想些什麼!
楊餘味你是禽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