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加一條煙,總共花費了75信用點,在難民營來說簡直是天價消費。
雖然獲得的資訊並不多,可楊餘味並不心疼。
年輕人的名字叫吳瀚海,關於謝華的死,沒有說太多,隻言片語裡,楊餘味推測出謝華應該是得罪了城內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知道這個後,楊餘味心裡嘆息了一下,看來進入內城不小心做人也要有生命危險,緬懷了五秒鐘謝華,就與吳瀚海推杯換盞,明裡暗裡要搭上關係的意思。
而楊餘味給吳瀚海的感覺很詭異,明明一個小了自己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但處事老道和稚嫩的面孔強烈的違和感,不過想來也是,畢竟是難民營中摸爬滾打混出來的經驗。
他怎麼可能知道十六歲的肉身裡住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
對於城主的決定,吳瀚海一開始隻字不提,只是在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話給楊餘味。
“老老實實的該幹嘛幹嘛,別有什麼歪心思,趁著緩衝期多攢點,能撐過今年,租金和入城申請金就會回撥。”
半點不肯透露資訊,最後走時的這句話也帶著警告的意味,但也是點醒。
告訴楊餘味不要想著和難民營裡一些勢力拉幫結派妄圖製造改變城主決定的暴動。
不過這些就夠了,證明只要老老實實的交付信用點,就不會被無故驅逐出難民營。
回到自己的簡易房,楊餘味再次拿出那本追蹤筆記,第一頁的第一行寫著王松波三個字。
在寫上他的名字後,筆記上就會自動浮現字跡。
十點鐘才剛剛起床,似乎並不是一個人,因為上面還描述了,他釋放了人類交配的慾望,並不知道他到地幹了什麼,是不是有其他人。
十點零三分穿衣起床,沒刷牙沒洗臉,直接出門。
或許楊餘味浪費了一罐能賣大價錢的飲料。
十點二十,筆記記錄王松波到了難民營‘豪宅’a區的一個人家裡。
之後記錄了王松波說的話。
‘什麼!怎麼會漲這麼多!’楊餘味猜測是公告的事情。
‘好的,我現在去準備。’
在出門前似乎又被那人叫住。
‘沒有,沒有發現那小子接觸陌生的外來者,會不會還在野外。’
‘嗯,我買好物資去找他。’
看到這裡楊餘味心裡咯噔的跳了一下,他很強烈的預感,王松波口中的那小子就是自己。
迅速的掃過了接下來的資訊,磨磨蹭蹭的到了物資市場,先吃完飯,然後買了大量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