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哀家就讓你死個明白!”
孝安太後沖她抬了抬下巴,未曾蒼老的絕美容顏上,是將什麼東西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傲慢從容。
“那時,先帝是很寵愛哀家,但寧獻太子羽翼已豐,朝堂之中一呼百應,民間威望極高,而哀家的淵兒只不過是剛剛滿月的啼哭小兒,拿什麼去跟那個人爭這天下?”
說著,孝安太後絕色面容劃過一絲極冷的笑。
“而且,你真以為先帝有打算放棄他培養了二十多年,驚才絕豔的儲君寧獻太子,改立哀家的襁褓幼兒為新帝麼?不過謠言罷了!”
白墨有點吃不消。
如今的那個見了美人就走不動路的皇帝,也叫驚才絕豔?
請不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好嗎?
孝安太後瞧著白墨的臉色,面上劃過一絲隱秘流光,她繼續說道:“先帝可不是如今的皇帝,他寵愛女人,卻絕不會昏庸到不顧大夏江山……”
口吻,嘲諷譏誚。
上一秒還在誇贊寧獻太子驚才絕豔,下一秒就以這種語氣嘲諷皇帝昏庸。
不對勁。
白墨眉頭微微蹙起來,腦海裡飛快地閃過一絲什麼。
差一點,差一點點,就快要……
揭開謎底!
“……當時的眾多皇子,如果沒有寧獻太子顧臨安,無論是誰都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卻唯獨不能是我舞傾顏的兒子!”
孝安太後面容浮現戾氣,一字一頓的說:“因為哀家乃是,昔日被大夏鐵蹄踏破山河的——南疆巫族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