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白墨下意識揚手接住——
鑲嵌著183顆黑白相間碎鑽的蘭博基尼車鑰匙扣,在夏日驕陽下、瑩白指尖上,熠熠生光,璀璨奪目。
白墨晃了晃指尖輕扣的車鑰匙,挑眉問道:“什麼意思?”
陸夜白答:“車子房子票子,統統上交國!”
不是送,而是上交。
簡單的兩個字,定義卻已是不同。
若說是送——
先提出要送給這位莊小姐的車,被拒後再送給蘇瞳,即便是蘇瞳不介意、不嫌棄,他都覺得是侮辱了她。
雖然這車是他篤定莊詩畫不敢收在先,這送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但這委屈他一絲一毫都不想讓她受。
而‘上交’便不同了,這本就是他的東西,他樂意雙手奉上。
陸夜白這麼做,莊詩畫恐怕得氣死。
心裡想著,白墨一抬眼,果不其然就見到莊詩畫臉上一閃而過的扭曲神色。
莊詩畫確實氣得快要瘋掉,心都在嘔血!
本來是她輕輕點頭就唾手可得的東西,卻在她面前,眼睜睜看著陸夜白給了蘇瞳!
可想而知,莊詩畫的內心有多麼的憤怒了。
這就跟煮熟的鴨子飛到別人碗裡,而那個別人還是你最不希望的人一樣!
若是陸夜白一開始並沒有說要將車送給她,而是直接給了白墨,或許莊詩畫會羨慕嫉妒恨,卻還不會像現在這樣的悔恨心痛。
偏偏陸夜白提出過將車送給她,卻被她拒絕以後,再給了白墨,莊詩畫就無法忍受了。
沒錯,雖然是莊詩畫自己選擇不要的,但是在心裡,她已經將那輛蘭博基尼看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