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濕的……
原來,他哭了。
他哭了……?
他為什麼會哭呢?
他明明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失去了哭的能力,就連他的父親嬴政死的那一刻,他都不曾悲泣。
秦宋不明白——
他怎麼可能會哭呢?他明明不應該會哭的。
就像……
她怎麼可能會死呢?她明明不應該會死的。
許多許多的疑惑,無人能解。
可是有一件事情,非常清晰。
那就是——
終於,時隔兩千年,他又再次有了哭的能力。
不為別人,只為她而已。
百年沉眠的水晶棺,再次躺入,身邊是她,這一次將不再孤寂。
可是這一次……
將再過多久,他才能蘇醒?
無人來答。
從前,我的世界一片荒蕪,滿目瘡痍。
是你,一點一點在那黑白畫板,塗鴉上色彩。
我的世界,因你而美麗。
所以,失去了你……
毫無意義。
不如——
從此長眠,不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