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紫蘇,身體抖了兩抖。
‘噗通’一聲——
給跪下了!
“陛下,剛才那句話既不是公子的意思,也不是王爺的意思,更和凰王府無關,是紫蘇說錯話了,請陛下責罰,莫要牽連他人!”
白墨:“……”
容月:“……”
白墨望了望即使跪在地上依舊身姿筆直的紫蘇,再轉頭望向身旁的容月——
“容愛卿,朕剛才的笑容、神態、語氣難道不輕易近人,和藹可親……嗎?”
說著,女皇陛下對著她一笑。
丞相大人望了望她,再望了望天,說:“臣認為,陛下應該再好好對著鏡子練習一下。”
白墨:“……”
愛卿,看來朕和你並不能好好愉快的當君臣了!
——來人,把這個逆臣給朕拖出去砍了!
心裡的想法還沒有付諸實踐,自閣樓二樓之上,傳來一道純澈優雅的聲音。
那道聲音一連說了三句話——
“陛下不是想見千衣嗎?請移尊駕到二樓。”
“多謝容相出言相助我這不懂事的小侍。”
“紫蘇,陛下只是玩笑而已,你小題大做了,自去領罰。”
按照身份尊卑,君臣次序,竟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白墨有點好奇起來這聲音的主人,一撩衣袍,踏上階梯。
上到二樓,白墨透過那薄紗輕掩,就看見——
一襲紫衣的男子坐在紫檀木雅座裡。
雖不見面容,但只一道身影就透出一筆一畫難以描摹的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