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臉慢慢朝她的臉湊近,容月的身體更加僵硬,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
兩張美人面幾乎相貼。
近到呼吸可聞的地步。
然後,停下。
清灩暗魅的笑意從紅唇輕輕逸出,淺笑低吟將上面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
“……以為容愛卿你其實是個男子呢!”
輕而呢喃的聲音,宛如旖旎般悱惻動人,卻又帶著絲絲入扣的笑靨宴宴。
那張容色絕豔的臉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
旋即,容月很淡定拍開白墨的手,聲音平靜的宛如大提琴拉出一條弦樂平和的直線,波瀾不驚的說道。
“陛下,這個玩笑臣覺得一點也不好笑。”
“來,請陛下抬手——”
說話間,容月已經替白墨解完衣襟,動作輕細慢柔地讓她抬起受傷的右手。
容月這樣從容不迫,白墨撇了撇唇,興致缺缺地只好配合起她的動作。
容月傷口處理的手法、熟練程度,堪比專業的級別。
包紮纏繞在纖細胳膊上的白色紗布,精緻又漂亮。
“包紮得很漂亮,口頭獎勵一個。”
女皇陛下小小的誇贊了丞相大人一下。
容月剛剛將金瘡藥、白紗布、換下來染血的紗布一一卷起收好,就見那位跟個大爺似的,微微抬高下頜,“麻煩容愛卿再替朕將衣服扣上。”
容月眼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