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問白墨是怎麼受傷,而是徑直在她身旁坐下來,修長如玉的手指擰開一個白玉瓶,頓時彌漫出一股薄荷味清香。
白夜一言不發的抹了藥揉上她手臂淤青,冰涼手掌經過摩挲慢慢變得微熱,只不過周身卻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寒意。
與沉冷麵色不同的是,輕柔小心的動作。
因為不疼,反而隨著藥力糅合揮發很舒服,白墨一聲都沒吭。
直到白夜替她抹完藥,她才揚起乖巧討好的笑臉,打破一室流轉的冷意。
“哥哥,這是什麼藥啊?涼涼的塗著又舒服又好聞,而且療效好,我現在一點都不痛了!”
“今天在學校玩得很開心,嗯?”白夜答非所問,清冷嗓音此刻故意放低,低低醇醇的格外魅惑勾人。
這位少爺明顯在生氣,白墨又不是眼瞎,當然不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沒有!一點都不開心!”白墨小臉嚴肅,“他們太煩人了,每天都找我麻煩,所以,我就小小的教訓了一下他們。”
她伸出手指比出一小截,“真的只是小小的一下哦,哥哥,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所以你生氣啦?”
無辜明亮的大眼睛,惴惴不安的表情。
白夜明知道她是裝的,依舊狠不下心。
“沒有,哥哥不是為這個生氣。”
白夜揉了揉白墨腦袋,把她抱進懷裡,說:“有我在,你可以殺人放火、無法無天……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我的底線是——你不能傷到自己,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