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隻能看不能摸?
跟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脫光了躺在床上,然而你只是個太監有什麼兩樣?
白墨用眼神詢問管家:我沒有聽錯吧?
管家聳了聳肩,微微一笑,同樣用眼神回答她:沒錯,就是您聽到的這樣。
白墨:“……”
以前沒鑰匙的時候,她還能明目張膽的開車出去浪,如今這些車全部歸她所有,反而被限制了自由。
她現在就是那個上青樓的太監——
欲哭無淚!慘絕人寰!
不顧白墨的眼神控訴,這位親手‘閹了她’的少爺心情出奇好的,揮手讓管家把裝著車鑰匙的這只貴重保險櫃送到她房間。
白墨不開森,甩手就欲走人,卻被白夜一把拉住,纖長手指勾起她一縷微潤的烏黑長發,淡淡勾唇:“來,哥哥給你吹頭發。”
大少爺生來高高在上,從來都是等著別人伺候,哪裡伺候過人?
說好幫白墨吹頭發,不是溫度過高把她燙到,就是時不時把她頭發纏到一起,好在他在白墨第三次發飆之前,慢慢摸索出門道。
暖風開至最小細細的吹,微涼的手指輕柔按著頭頂xue道,舒服得不禁讓人昏昏欲睡。
白墨一頭烏黑濃密長發垂至腰間,平時半個小時才能吹好。這次有人伺候,還沒等頭發吹完,她就睡意來襲,枕在男人腿上直接睡過去了。
白夜繼續替她把長發徹底吹幹,才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到床上,在飽滿光潔額頭落下一吻:“寶貝,晚安。”
大概是昨夜前所未有的好眠,白墨醒得很晚,擁著羽絨被懶洋洋的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白夜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