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跟上緋·大總裁·流火的腳步,在偌大皇宮裡兜兜轉轉大半天,才找到了朱雀皇帝今夜寵幸哪一位妃子的宮殿。
心中又把這萬惡的後宮佳麗雨露均霑的舊社會,翻來覆去罵了個遍。
兩人如法炮製的把朱雀皇帝的頭發燒了個精光,怡怡然回到丞相府摘星樓。
緋流火自然是說到做到,把她慢慢的、狠狠的收拾了一頓,這才擁著小姑娘香軟的身子同塌而眠。
兩人做了一回夜貓子,肯定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而朱雀皇帝就不同了,雖然夜裡寵幸了新進宮的美人,體驗了那銷魂的滋味兒,但第二天早朝還是要上的。
皇帝坐擁江山美人,掌握生殺大權,唯一苦逼的一點可能就是,天不亮就要從溫柔鄉裡爬起來苦逼的上早朝。
朱雀皇帝幾十年如一日,春夏秋冬從不間斷,早已養成了生物鐘,到點就醒。
這天,他悠悠睜開眼,懷中美人膚如凝脂,某物蠢蠢欲動。
皇帝很想抱著小美人麼麼啪來一發,做做晨間運動。
帳外卻響起了太監總管李福的公鴨嗓:“陛下您該早朝了。”
皇帝頓時什麼興致都沒有了,苦逼的放開小美人,認命的起床準備洗漱,開始一天的工作。
這一起不要緊,李福眼睛瞪得如銅鈴大,指著他腦袋,“陛下你你你你……”
皇帝第一個反應:難道是朕昨晚寵幸了小美人,經過一夜滋潤容光煥發,又帥氣了不少?
皇帝第二反應:大膽狗奴才!就算朕變得帥了,也不是你個老太監能肖想的!朕不搞基,更何況你連基都不是!
朱雀皇帝沉下臉,聲音飽含怒氣和天威,喝道:“大膽!”
李福‘噗通’一聲,給皇帝跪下了。
到底是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沉浮了大半輩子的‘男人’,李福額頭伏地,瑟瑟發抖。
“皇上您的頭發——沒啦!”
皇帝一時沒反應過來李福說的什麼意思,卻條件反射的往頭頂一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