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奈奈同學,你不是說看不起我是貴族千金,只知道吃喝玩樂,當社會的蛀蟲嗎?”
白墨微笑的問道,聲音甜美,不疾不徐,即使口中的話是在貶低著自己,但一派明豔大方的氣質,與她所說的‘蛀蟲’的形象絲毫不符合。
景奈奈哼了一聲,嘴裡絕不肯認輸,“難道不是嗎?”
她在電視裡看過,這些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如此,驕奢淫逸!
“所以啊……”白墨微笑著,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就是我看不起你的原因——”
“你憑什麼認為你比我努力?你憑什麼認為你比我驕傲?難道就因為你毫無由來的……仇富心理?”
仇富心理?
不不不,她才沒有呢!
明明是這些少爺病和公主病們太過分了!
景奈奈漲紅了小臉,大聲反駁道:“——我沒有!”
“沒有?”
白墨挑了挑眉,道:“那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的生活方式?你以為只有你在努力,我就沒有嗎?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為這看似光鮮亮麗的生活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在你小時候還在爬樹捉魚瘋玩的年紀,我們整日整夜的在琴房舞蹈室裡練鋼琴學舞蹈,在你背起書包上學交朋友的年紀,我們卻在父母的耳提面命之下必須結交對家族有利的夥伴,在你可以戀愛結婚的年紀,我們必須聽從家族安排與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人聯姻!”
“上天從來都是公平的,得到多少就會失去多少,你沒有得到,是因為你沒有失去過!”
“景奈奈,你說,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甚至是……聖櫻所有的人?”
白墨眼波流轉,環視了教室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