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給鍾銳打電話,他說你年年到你夫人的忌日,你都會關機,一個人獨處。”
乍然聽到耳邊愕然帶著低沉的疑問,溫之瑜不知道怎的,有點心虛,諾諾的說。
“看來他真的想去替換張肅回來辦事了!”
冕爺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鍾銳一句,開始回想溫之瑜說的是什麼事,而車外候著的鐘銳,卻猛地打了個噴嚏,害他以為天太冷,把衣服使勁裹了裹。
本來溫之瑜說的事也就沒過去幾天,時冕知轉念一想就猜到她說的是哪一天。
只是他沒想到,溫之瑜會把他的親孃誤會成自己已逝的妻子。
臉上帶著淺淡和煦的笑意,時冕知也沒有解釋,反而順著溫之瑜的話反問了一句,“那你介意嗎?”
惴惴不安的溫之瑜,突然聽到時冕知的反問,整個人如驚弓之鳥,眼中帶著複雜驚詫的眼神看著時冕知,“你......”
不想再看到小野貓臉上沒有笑容,冕爺直接恢復平日嚴謹肅穆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
“還有,我沒有夫人,鍾銳說的那個人,是我母親。”
心裡百般滋味的溫之瑜,聽完時冕知的解釋,感覺她彷彿陷入了波濤洶湧的海浪尖上,此起彼伏的隨浪波動。
冕爺也不催促,就這麼靜靜的望著溫之瑜。
夜幕闇然,氣氛旖旎,溫之瑜只覺得冕爺望著她的目光熱辣滾燙,燒得她臉頰紅暈,耳根發癢。
此時此刻,車廂內的氣溫悄然攀升,冕爺和小野貓也互相別開臉,彼此都沒有再多言。
因為站在車外等候的鐘銳耐不住寒冬夜裡的酷冷,敲了敲車窗。
得到冕爺首肯後上車的鐘銳,剛一在司機位坐下,就感覺車後座上的氣氛有點莫名的詭異,偏偏他又不敢開口詢問。
現在他的失誤危機還沒有解除,要是再因為多嘴好奇,恐怕他立馬就得收拾的東西滾到非洲去替換張肅了。
直到鍾銳啟動車子準備離開,溫之瑜這才想起來方欣還在等她。
著急忙慌的掏出手機,溫之瑜給方欣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手機裡就傳來方欣焦急的說話聲,“阿瑜,你怎麼樣?要不要我讓司機過去幫你?”
就算手機沒有開擴音,溫之瑜還是感覺她身旁坐著的時冕知聽到了電話裡方欣的話,她臉色微囧,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用了,欣欣,我沒事的。時間不早了,你先讓司機送你回家吧,今天的事我有時間再跟你細說。”
生怕被時冕知聽到方欣過多的話,溫之瑜簡單交代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