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溫之瑜的反應,張肅也諮詢了醫生。
醫生只給了一個結論,病人有心結。
如果沒有解開心結,或者沒有被人從夢魘中喚醒,那她可能會一直這麼下去,直至成為活死人。
聽完張肅轉告醫生的話的時冕知,看著躺在病床上渾然沒有不願醒來的溫之瑜,他晦暗不明的俊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敢對溫之瑜下手的傑西三人,已經被張肅給秘密的關了起來。
沒有他老闆的命令,張肅也不敢隨意妄動。
只是在看到溫之瑜眼角流淚後,張肅發現,他老闆如寒冰雕刻的完美俊顏上,露出了一抹罕見的心疼神色。
懷疑自己看錯的張肅,揉了揉眼後再去看,那種神色已經沒有了。
把這一幕當成自己錯覺的張肅,還沒有想別的,就聽到自家老闆冷酷的說,“聯絡鍾銳,讓他安排私人飛機接我們回去。”
“是。”張肅一聽老闆開口,趕緊出了病房,給鍾銳打電話,順便簡單得把這裡的事情跟鍾銳提了一下。
結果張肅就聽到鍾銳語氣不明的跟他說了一句,“希望你接下來的表現,能給你挽回留在老闆身邊的機會。”
不明白鍾銳話裡什麼意思的張肅,還沒有細問,就被鍾銳掛了電話。
等他回到病房跟時冕知彙報已經聯絡鍾銳的話後,時冕知深邃的眸子掃了一眼病床上的溫之瑜,低沉冷冽的開口詢問,“那幾個人的底細,查清楚了嗎?”
“已經查清楚了。傑西的背景有些複雜,他祖上曾經是當地的貴族世家,只是如今的仸洛倫斯是共和國制,所以他們家受到一些衝突,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他行事有些肆無忌憚。”
垂著眸子小聲的把他查到的資訊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張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老闆臉上的神色,見他沒有改變,才又接著把另外兩個人的背景也告訴了時冕知。
這三個人裡,除了傑西的背景大些,那兩個人完全不值得一提。
因為論權,他們不如傑西,論錢,更是比不上傑西。
完全就是炮灰的存在。
“既然他們那麼喜歡玩,那你就安排下去,讓他們也嚐嚐,被玩的滋味。”
目不斜視的時冕知,眼睛一直注視著病床上的溫之瑜,語氣裡帶著刺穿人衣服侵入面板的冷冽。
“記住,一定要讓他們盡興!”
交代完張肅,似乎還不能解決他心中那抹微弱的刺痛,時冕知再次開口,說出的話帶著讓人膽戰心驚的酷寒。
“盡興”兩個字的發音,時冕知咬得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