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溫之瑜的欺騙和她熱辣,讓幾個人都起了征服的心。
與其這樣,那不如一起上。
心頭火熱的幾個人,沒用多久,就把掙扎的溫之瑜再次給擒住了。
這次被綁住的溫之瑜,沒有像剛才被綁得那麼簡單和幸運。
她被擺成雙手雙腳大開的模樣,綁在房間裡唯一的床上,嘴上還被貼了封口的膠帶。
而把溫之瑜綁好後,傑西三人也沒有再給溫之瑜停歇的機會。
在房間裡的桌子抽屜裡,溫之瑜歪著頭看到傑西從裡面掏出了一根注射器,然後又從一個盒子裡掏出了一管透明的液體。
她聽到克勞迪亞對傑西說,注射的藥劑會不會太多了。
然後已經快要按捺不住得帕塔裡克直接反駁,藥量太少玩不盡興還要再次注射,還不如一步到位。
等了這麼久還沒有等到張肅,或者說時冕知派來的人救自己,溫之瑜的心中泛起了一股絕望的情緒。
她甚至想,等會如果那幾個人要給自己注射藥劑後,肯定會給自己鬆綁,那她就選擇自我了斷。
屈辱的生和不甘的死之間,她寧願選擇清白的死去。
腦海放空,神思空靈的溫之瑜,已經聽不到傑西三個人說話的聲音了,她現在的心裡,滿是時冕知那高挺偉岸又冷漠的背影。
為什麼,你還不來救我?
在針頭刺破面板的時候,溫之瑜眼角的淚水不知不覺的滑落了下來,浸溼了她耳後的秀髮。
站在床邊觀看著傑西給溫之瑜注射藥劑的克勞迪亞和帕特里克,看到溫之瑜猶如被撕碎的破爛娃娃,了無生氣的躺著的模樣,前者心中多了一抹不忍,後者則是愈加興奮和激動。
只是事已至此,傑西跟帕特里克不可能會住手,克勞迪亞心中的那抹不忍,也很快消散無影。
一管藥劑全部被傑西注射到溫之瑜的靜脈裡,然後傑西把注射器放回到桌子的抽屜裡,轉身走到床前,靜靜的等著藥效發揮。
手臂上的刺痛,對於此刻的溫之瑜來說,猶如被蚊子咬了一口。
她心裡最痛的那個流著血的缺口,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