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工程總公司,是鐵路局下屬的工程處,工作性質與其他員工不同,但各項福利一點也沒少,獎金之類的甚至還多餘其他處。
因此,他們工作的條件雖然艱苦一些,也沒有多大的異議。
如今聽說工程總公司要脫離鐵路系統,這玩意就不一樣了,他們擔憂,這鐵飯碗還能不能保住。
“脫離了,當然就不屬於路局了,應該直屬鐵道部分管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而且這次改革,好像是試執行。”郭彬道。
“脫離出來也好,到時候獎金可能更多。”葉萌春道。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從葉萌春臉上來看,並不像說的那麼輕巧。
作為路局的工程總公司,漢武鐵路局內部的鐵路建設,九成由下屬的工程總公司負責建設,真正脫離出了漢武鐵路局,這個比例,很可能下降。
而且具體如何組建,現在都還是個未知數,有很大的不確定性。
自始至終,秦舒淮只是作為一個旁聽者,沒有發言,如果路局改革提前,秦舒淮覺得,這的確是一個大好時機。
當時,自己到底是留在漢武鐵路局內部,還是跟著工程總公司出來,要好好考慮一番。
前世的時候,秦舒淮選擇跟隨漢武鐵路局的工程總公司一起出來,是因為他別無選擇,秦家的落寞,已經不允許他有選擇的權利。
但這一次不一樣,不管去留,秦舒淮都可以選擇。
一旦改革,秦舒淮去留並不擔心,而是擔心自己職位太低,到時候分享的改革紅利太少。
要知道,每一次改革,都有一大波人獲得提拔和晉級,職位越高,獲得的利益有可能越大。
“來來來,喝酒,這一杯最後一口,你們自己看著辦。”吳愧這時道。
一杯酒下去,眾人也沒在談論改革了,繼續吹牛。
“吳哥,今天秦舒淮提拔了,你說我們每個人,是不是要和他和一個,祝賀祝賀。”葉萌春這時道。
“這個必須的。”魏成軍這時符合道。
“我沒喝酒,沒說話權,你們喝酒的看著辦。”吳愧知道秦舒淮的酒量,一輪下來,他肯定支撐不住。
但是,說不能這樣喝也說不過去,雖然他也知道葉萌春心裡的想法,想讓秦舒淮出醜,但人家師出有名,他也不好阻止,畢竟是想熱鬧熱鬧氣氛。
“既然吳哥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喝,秦舒淮你沒意見吧?”葉萌春問道。
“魏哥,你們酒量都比我好,這樣喝我肯定支撐不住,不然這樣,這一杯我轉一圈喝完,你們覺得怎樣?”秦舒淮想了想道。
開玩笑,明知道葉萌春不壞好意,秦舒淮肯定不會和他這樣喝,這小子壓根就是想整自己,顯然對工班提拔自己,心裡有氣。
畢竟他是老員工,這種事太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