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難道有有了新情況了嗎？”那邊的聲音很高，大家有站得很近都能聽見。
“沒有新情況，可這塊石頭就在我們的廠區牆外，現在想知道還會不會再有輻『射』，我們可以恢復生產了嗎？”
“是這樣的先生，你看見我們豎的那塊牌子了嗎？”
“我看見了啊，就是看見牌子才找到你們的。”
“我的意思是牌子上面寫著了，後果自負。”
“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後果，就是想恢復生產，想知道這塊石頭的輻『射』情況。”
“我們已經採取了措施，新聞上出過的，經過專業部門檢測，再也沒有在附近檢測到輻『射』超標。”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恢復生產了？”
“先生，我們已經在附近立了牌子的。”
“你不是說檢測結果輻『射』不超標了嗎？”
“是啊，先生，是專業部門給我們提供的檢測結果。”
“那我現在問的是我們的廠子可以恢復生產了嗎，你怎麼不正面回答，只是在那裡兜圈子。”
“先生，我已經給你說明白了，是你沒有聽明白！”
“那我現在再問一遍，就是說我們的廠區就在那塊石頭附近，就因為這塊石頭很長時間不能使用這塊地方，現在想知道可以恢復生產了嗎？”
“先生，我們已經在那裡豎了一塊警示牌的。”
“我已經看見了，我是想知道這輻『射』現在還有嗎？”
“先生，我們採取了必要的措施之後，專業部門檢測過，附近的輻『射』物不再超標。”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恢復生產了？是這樣吧？”
“先生，我們在那裡豎了一塊警示牌的。”
“你怎麼又轉回來！我是——，好了不說了，跟你說不清！”
楊寶玉掛了電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聽見了嗎？電話裡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來來去去的兜圈子！”
“按道理是說明白了!”雅林一本正經地說。
“怎麼就說明白了？那到底是可以生產了嗎？”
“人家說了，輻『射』是相關部門檢測的，不超標了！但是能不能恢復生產你們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