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臉『色』真不好看!沒事吧?”
晨晨安排完那邊的事就走過來從包子裡拿出溼紙巾給他搽臉。
“我沒事的,再跟他們說幾句話,然後我們就去吃東西。”
田金龍已經帶著人去查車了。
“唐先生,這裡有你的人,也有技術人員,那我們就去校舍那邊說話吧,你到現在還沒吃飯呢,還有你的這位夫人。”
“好吧,那我還想了解一下有關常貴兒子和那女人的事可以嗎?”
“那書記和鎮長,你們先走一步,我跟唐先生邊走邊聊一點私事。”常遠先讓他的領導走了,然後回過頭來說話。
“當然可以,現在那女人也在這裡,自從昨天到今天帶著人過來『操』持來客的吃飯問題,我們這裡的習俗,今天晚上要上酒席,明天出殯回來還是酒席,那人現在是家庭主『婦』忙的什麼都顧不上。我也是昨天才認識的,一看就是農村出來的那種勤勞樸實的女人。是過日子的好手,聽說那飯店開的也不錯。養活娘倆不成問題。”
“意思就是說,常貴要往祖墳裡埋?”
“是啊,這是父母期望的,感謝我那個嫂子,冷不丁的給我們家貢獻出那麼大一個小子。一看就是我哥的兒子,那五官,那身形,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常貴!”
“像嗎?我怎麼就沒覺得。”
“那是你不注意!像,是真像!我的父母昨天晚上就認了這個孫子,他們說不需要滴血認親也能確認這就是他們的大孫子!”
常貴好像是經受了一頓暴揍,猝不及防,又無法反抗。
那件事他真的是沒有放在心上的,只是一次荷爾蒙的決堤,酒後沒有預料到後果而已。那女孩子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很熟悉,天天能碰到。
那天喝酒喝到後半夜。
大夏天的,當時他還沒有那輛房車,大家都睡在房頂上。那女服務員見他喝的櫨鬥走不了本來是扶他上房頂休息的,他就把人家摁在自己的鋪位上,雖然睡在那裡的人都喝多了不省人事,可能那女孩子還是擔心被人看見,就沒有過分的反抗。
第二天醒過來,他隱約記得有事發生了,去問那個女孩子,女孩子搖著頭紅著臉說,什麼也沒有發生。
他也就以為只是夢做得有些過分而已。
可一個多月之後突然又哭著來找他說是懷孕了,這怎麼能讓人平靜。畢竟沒經歷過這種事,除了逃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再後來田金龍給他說那事解決了,他就沒再當回事。
那女人夠厲害的!竟然把孩子生下來了,還經常在他眼前晃,叫他乾爹。
就像藏了很久的一件糗事,突然被人當眾揭發出來一樣。幸虧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常貴,不然這事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那女人現在是我們家的功臣,不光是孩子的事。這次我哥的喪事有了她就完全不一樣了,她處處以一個未亡人的身份來對待客人,也算了給足了我們家面子。”
“那鑑定如果有問題該怎麼辦?”
“怎麼會有問題!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個小傢伙一在醫院出現,我就能感覺到骨子裡是很親的,就像見到自己的兒子是一樣的感覺。”
“那就是說,常貴鐵定是要葬在祖墳裡了?”他又說了一遍。
“是啊!祖墳才是最終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