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黃道士聽說了王友發跳樓的訊息,臉都是沉的,這件事畢竟是他介紹給妙音的,但是正主不聽勸告死了,真是讓人無語。
黃道士罵罵咧咧了一上午,中午去見妙音,結果就接到妙音的訊息,她已經離開a市了。
徐西臣臭著臉斜了他一眼:“中午剛走,你早來一個小時她還在的,現在恐怕已經坐上高鐵了。”
黃道士沉痛道:“出門不利啊!”
徐西臣挑眉,冷淡地眉眼看著黃道士,“聽說,你給她介紹了個生意,就為了想從她這裡兌換積分?結果害她白忙活一場?”
黃道士被徐西臣盯得有點發毛。說實話,第一眼看見徐西臣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他稍稍入門,便能察覺到徐西臣身上的氣不對勁兒,太他麼冷了,又冷又利,像一把來自地獄的寒冰劍,滲人得很。
就算這家夥還沒成年,黃道士也不敢疏忽,連忙露出愧疚神色:“我也沒想到,這人太他麼蠢了,竟然要錢不要命啊!為這事兒我今兒跑了一上午,這不這人死了,手續沒辦完,寺廟這事兒,嘖,我再去跑跑……”
“不用。”徐西臣打斷他,突然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陰測測地看著他說:“這事兒,你別摻和了。”
“啥?”黃道士懵了,這人啥意思?
徐西臣:“我的意思就是,以後,你只能接def這三級的任務。因為前面的任務,我一人兒,包圓了。”
“憑啥啊!”黃道士不滿了,這人也太霸道了!
徐西臣:“就憑我不會讓她白幹一場,就憑我能為她建一座寺廟,不用她費一點心。”
黃道士:“……”
黃道士出手迅速,腿一伸,要絆倒徐西臣,手一拉,打算把他的肩膀按住,然而……
徐西臣嘴角一掀,似乎是不屑地笑了下,然後下一秒,只見黃道士眉眼緊皺,口唇大張,似乎是十分痛苦地收回打著擺子的手腳。
徐西臣手一伸,一截長長的鞭子從手裡伸出來,他手輕甩,黃道士便如同不倒翁一般,身子左搖右擺,暈頭轉向,直到最後頂不住開始求饒,徐西臣才收了手。
搖搖晃晃的黃道士好不容易站定,邁著蛇形步伐來到垃圾桶邊,把早餐吐了出來。
好一會兒,黃道士才開口,“剛、剛才那是什麼?”一道青色的光芒,看著像是個鞭子,抽在身上也不疼,估計是徐西臣控制過得,就是轉得暈得慌。
徐西臣眉眼上揚,略有些得意道:“我的武器。”
黃道士:“我知道,具體是什麼?鞭子嗎?是不是妙音給你的?”
徐西臣瞟了黃道士一眼:“我的武器,為什麼要告訴你。”
黃道士一陣無語,弱弱道:“你……你、她……”
徐西臣昂頭挺胸,十分驕傲,像一隻炫耀寶貝的大狼狗:“她是我師父!”
黃道士哦了一聲,心想,我看你和她像在秀恩愛。艹,才十五六歲吧,就這麼會虐單身狗了,這讓年過30的他,情何以堪?天道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