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傻子!”冥主將夭夭抱了出去, 邊走邊吐槽, “要是別人,早就把你吃抹幹淨了。”
夭夭依舊像是喝醉酒般摟著冥主的脖頸, 臉還在使勁的蹭著,惹的冥主心都慌了, 冥主使勁兒嚥著唾沫, 把竄到喉嚨眼兒的慾望硬壓下去,然後到一泉池水旁, 竟然還冒著冷氣,然後冥主隨手一丟將夭夭丟入了池中,冰冷的池水滲透夭夭的全身,漫過她的頭頂。
而夭夭像個死人一般沉入了池底,冥主覺得有些不妙,毫不遲疑的跳下了池水握住了夭夭的手將她拉了上來,兩人皆是濕漉漉的,還好,夭夭的體溫已經降了下來。
“這麼好的機會, 你應該留下她。”不知道孟婆何時出現在池水旁, 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不怕本主將你永生永世禁錮在奈何橋?”怒沖沖地甩過頭來, 瞪圓了眼睛盯著孟婆,搐搦的臉冷峻得像塊冰岩。
“冥主勿動怒,看著冥主對她日思夜想我也實屬著急,難道冥主不願她在地獄陪著您嗎?”孟婆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
“本主對她只有關心,沒有其他任何情感。”冥主抱著夭夭出了那池水, 兩人身上皆是濕漉漉的,不是狼狽的模樣,卻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冥主捫心自問過嗎?”孟婆在笑,笑得很神秘很詭異,“我那孟婆湯可以忘記一切,只要飲一口,然後你再告訴她,她是你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會按照美好的方面發展。”
孟婆的話讓冥主有些動容了,然後額頭上青筋暴露看著孟婆,“堂堂一屆冥主怎能做如此茍且之事!”冥主驀然覺得這樣的想法太過邪惡。
“那冥主要像幾百年前那般眼睜睜看著她離開地獄,離開你!”孟婆撲閃著那雙瑩潤如蜜水般的眸子看著冥主,然後莞爾一笑,伸手擦拭著夭夭額頭的水珠,“一走,再是幾百年……”
“別說了!滾回你的奈何橋去!”孟婆的話真的戳痛了冥主的心,幾百年來,冥主幾乎每日都會去地獄走一遍,誰都不知道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等夭夭的到來,對他說我回來看你了,可是,他一直沒有等到……
“我待會命人送碗孟婆湯給您,如何抉擇就看您的了!”孟婆說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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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主帶著夭夭再次回到了住處,因為侍奉自己的幾乎清一色的男人,冥主只好自己為她換下衣服,雖然別過了頭,可是不經意間都會瞄到幾眼,然後臉騰地一下紅了,很快的將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才將自己濕漉漉的衣服換下。
看著孟婆送來的孟婆湯,再看著床上熟睡的夭夭,矛盾在他心中亂碰,讓他五髒六腑的不太好過,端著孟婆湯蹲在床頭,看著夭夭一張迷人的面容,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我真的沒有愛上你,我不過想你在地獄陪著我,僅此而已。”
然後,冥主真的餵了夭夭孟婆湯,然後他坐在那裡坐立不安、不停抖動著膝蓋等待著夭夭的醒來。
過了一天一夜,夭夭終於是醒來了,夭夭迷茫的看著周圍,吃痛的摸了摸自己太陽xue,映入眼簾的是冥主一張俊逸得撩人心魄的臉,“你醒了?”冥主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誰?”夭夭頭疼的厲害,愁眉似鎖難開,“我……我又是誰?”略微沙啞低沉嗓音透露出了夭夭的彷徨無助,看著冥主,眼睛裡盡是無盡的害怕。
這樣的夭夭讓冥主有些心疼,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你……你是夭夭,我的女人,這無盡地獄的女主人!”如砂紙磨地的低啞嗓音說出了他準備好的故事。
夭夭不知是否該相信他的話,一臉彷徨無錯,“你說的是真的嗎……”
“句句屬實。”冥主松開了夭夭,低頭看著夭夭無措的眼神,伸手撩開了她的零散的頭發。
忽然,夭夭的唇被他覆蓋,舌頭撩撥著,夭夭被吻得腦袋有些混沌,夭夭口舌非常幹燥,像長了一層硬殼,頭裡劇痛,說不來怎麼個痛法,身子軟得像根麻繩,抖動得像風中的草葉,任由著冥主那隻手在自己身子上游弋。
冥主的吻越來越沉重,他的唇遊移至夭夭的耳畔,吹拂著使人心中酥癢的熱氣,沿著她的耳垂細細啃咬到脖頸,夭夭害怕的緊閉著眼,渾身不停地顫抖。
為什麼自己在害怕……
夭夭的臉憋得像燒紅的鐵塊,牙齒執拗地咬著下嘴唇,嘴裡一陣腥甜,“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