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夭夭佯裝淡定的笑了笑, 卻不料顧正浩直接拽開了夭夭脖頸處的衣服, 潔白如雪的脖頸上那一道陸城留下牙印在他的眼前一覽無遺,“你最好離他遠點。”顯然, 他是和陸城認識的,他的語氣有些低沉, 有些冷。
“不過是給錢就做事的法師!”夭夭是打心底沒有瞧得起陸城。
“法師……你也太看不起他了!”顧正浩勾起嘴角, 俊朗的臉上帶著魅笑。
“那他是什麼?”夭夭忽然對陸城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佛家的身世,卻是被佛家緝殺的妖僧。”顧正浩漆黑的眼閃露出森森寒光, “他手上有太多太多命案,他能輕易地逃脫佛家的追捕,警方的緝拿,你現在……還認為他只是普通的法師嗎?”
“妖僧……我聽母後說過,一念成神,一念成魔。我居然能親眼見到妖僧。”夭夭嘴角上揚,一雙冰冷的深邃眸子,散發著神秘的誘惑力。
“別想了,太晚了, 睡覺吧。”顧正浩將夭夭抱進了屋, 放在了軟糯的床上, 蓋上被褥,看著夭夭鼻尖上的發梢跟著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臉癢,伸手替她掠好。又微撩起夭夭的劉海,在她的額頭上一吻, “晚安。”看著夭夭長長的睫毛像一片雲,投影在她優美的臉上。
夭夭的臉像用白玉精工雕塑而成的,白皙,光滑,玲瓏剔透,而綻放著一種奪人的光華,惹的他內心一陣悸動,他居然有點捨不得離開,居然附身鑽進了被褥中,夭夭有些詫異,冰冷的手無意摸到了顧正浩結實的腹肌,想要迅速的抽手卻被顧正浩緊緊的攥緊放在了懷中,“我們還未成婚的時候,你總是讓我侍奉你就寢。”
夭夭黯然垂下眼簾,當初秉之對自己不慍不火,夭夭只能用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利命令他給自己暖床,自己也是用了權利,那夜強悍的要了他。也是那時,夭夭讓秉之娶她,他沒有同意,他也沒有拒絕……
“秉之,你為什麼不恨我……如果不是我,你和你的妹妹可以輕易離開皇城……”夭夭那物件牙雕塑般的肩膀,似乎在微微地顫動。
“噓……”顧正浩肩膀寬闊,身材高大,抱著夭夭結實得像一堵牆似的,很像,當初的秉之。
夭夭紅潤的臉頰上那蒼白的緊抿薄唇,她怎麼想的,自己都不知道了。她當初是愛秉之的,愛的真真切切痛徹心扉。可是,百年過去了,百年的時候將她所有的期待期許都磨平了,甚至對秉之的情……
她現在的心,是在為蘇零跳動的,她對蘇零的情,與當初對秉之的情如出一轍,是新鮮的,是活力的。
想著想著,夭夭再次深陷夢魘,夢中有父王,有母後,有秉之,有大明王朝……
一陣刺耳的尖叫將夭夭驚醒,摟了一夜的懷抱將她狠狠的推開,夭夭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半眯眼看見一臉慌張的顧正浩,想說什麼,可是喉嚨幹燥的難受發不出一點聲音,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卻被顧正浩雙手按住肩給拉了起來,“你睡了我?”臉紅得像雞冠子似的。
“衣服都沒脫睡什麼睡!”夭夭慵懶的道。
顧正浩聽到這句話才松開了手,夭夭重重摔倒在了床上,拽了拽被子,軟糯的道,“今天淩晨sasara組合專輯全國首發,想必你們現在知名度應該很高了,快去準備一下今天的綜藝首秀吧!”
“今天是出道的日子?”顧正浩慌忙的下了床看了床旁的臺歷,全身一激靈,沖進洗浴間洗漱。
夭夭暗暗嘆息,不再多說什麼,側身將被褥全裹在自己身上,準備入睡,可是想起了今天和蘇零約在s公司8點見,吃力的坐了起來,赤腳走在毛絨絨的墊子上,開啟洗漱,環顧了一週,挑了一件白色羽絨服,畫好精緻的妝出門的時候還沒到7點,天還是微微亮,城市還沒有蘇醒。
劉傑早就在門口的麵包車裡等候著,四人匆忙上車就被送往了錄制棚裡,後臺有很多化妝師以及造型師,不一會兒,三位原本就自帶美顏的男人變得更加的“金碧輝煌”,彷彿是從畫裡走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