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顧正浩拿了圍巾徑直的下了樓,雖然走的很慢可是夭夭幾乎是小跑才跟上了他,江沅和徐子良也已經收拾了,看見顧正浩和夭夭下了樓,隨即帶上了口罩去取車。
顧正浩和夭夭在在馬路上等著,冷冰冰的,還颳著一陣陣猛厲的風,留在枝頭的一兩片枯葉,也不時發出破碎的哭聲,夭夭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幹,這樣被風一吹頭有些痛,“啊啾!”夭夭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顧正浩撇了夭夭一眼,解下了圍巾直接放在了夭夭的頭頂,夭夭欲拒絕卻被他按住了,“別動。”然後用圍巾將夭夭的頭團團裹住,像極了鄉下來的農民工。
“謝謝。”夭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昨天我有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還疼嗎?”顧正浩眼光深沉。
“不疼。”夭夭攥緊了雙手,心裡有些觸動。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只要你……”
夭夭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著,秉之始終在退步,將自己的底線一次又一次的拉低,這也是夭夭最不想看見的,夭夭雙手插入了顧正浩的衣服裡擁住了他,臉蹭著他的懷抱,溫暖如初,“初雪後,我們在一起吧……”這樣的承諾,對秉之是殘忍的。
夭夭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顫了一下。
可是已經一月中旬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漫山遍野都是白皚皚的一片,可是今年,天地間似乎是冰凍住了一般,卻冷的刺骨,冷的恐怖。
傳來了一聲鳴笛,夭夭轉過頭去看見徐子良開車過來了,副駕駛座上是江沅,兩人皆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二人。
夭夭和顧正浩上了車,男鬼也上了車,坐在了夭夭和顧正浩的中間,江沅耐不住性子,轉頭看著顧正浩,“正浩哥,你們倆是什麼關系啊?你可別傳出緋聞啊,還是和未成年。”
夭夭解下了圍巾,撇了一眼顧正浩,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才開口,“我不是未成年。”
“你多大,十三,十四?”江沅笑道。
夭夭直接將王凱為自己新辦的身份證遞給了江沅,江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份證上零一年生人的日期。
“過完年,我就十八了。”
“你有十八歲?子良哥,你看她有十八歲嗎?”江沅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將身份證給徐子良看。
徐子良撇了一眼,淡淡的一笑,“你都已經二十六了,看起來不過也就二十出頭啊。”
“可是……這一馬平川的發育
……我不信。”江沅上下打量了夭夭,眼神落在了她的胸部,失望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