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魂,又是錮魂。
“姐姐,很醜,別看。”易澤將自己的衣服拉了回來,聲音沙啞的道。
老實說,夭夭有點慌了,這禁術,居然又騰空出世。
“姐姐,讓我解脫,可以嗎?”易澤眼光深沉,一副面如死灰的樣子。
“下禁術的人是誰?”
還未等易澤開口,樓下便傳來了腳步聲,易澤慌張的將夭夭關進了一雜物間內,自己調整好呼吸,下了樓,“主人,您回來了。”畢恭畢敬的不敢抬頭。
夭夭透過門縫往下看去,因為特別陰暗,所以看不清那個男人是誰,只見那個男人似乎很是生氣,拽住易澤的頭發狠狠的往地上一摔,“人呢?”
易澤吃痛的輕哼了一聲,顫顫悠悠地舉起手,指著樓上暗暗觀察的夭夭,夭夭一驚,這麼快就出賣了革命友誼?
“噠噠噠”上樓梯的聲音傳入了夭夭的耳朵,夭夭躲在了小隔間裡等待著門被這個“惡魔”開啟。
“枝椏——”
出奇的,開啟的卻是旁邊的門,不一會兒,便傳來了隔壁屋裡男人慘叫的聲音,叫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慘叫聲漸漸變得虛弱無力,那個男人走出來了,夭夭看見他的鞋子上滿是殷紅的血跡,緩緩的抬頭想要看他的臉,卻是不經意間的四目相對,顧正浩……
怎麼會是他?
很顯然,顧正浩也看見了她,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鑽入了夭夭的眼底,他好生得意,愉快地邁著快步,開啟了那扇門,“我好像並沒有邀請你來赴宴。”血跡斑斑的臉上卻洋溢著紳士的風度。
“不請自來不可以嗎?”夭夭走出了隔間,態度傲慢,彷彿完全不把顧正浩放進眼裡一樣。
“當然可以。”顧正浩輕淺笑開,眸子裡卻是詭奇的冰寒。
夭夭抬眸看著顧正浩,冷峻的充滿男性神秘魅力的禁慾系的臉快要讓人窒息了,轉頭走向隔壁的屋裡,裡面血跡斑斑,一身著警服的男子躺在血泊中,腸子肝髒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流了出來,“話說,我可是警察。”這個警察好似在拘留所裡看過,印象不是太深了。
“那麼,你要抓我歸案嗎?”顧正浩雙手搭在了夭夭瘦弱的雙肩上。
“我好像……並沒有這個能力,秉之!”夭夭那深邃的眸子裡帶著冷色,她從那新聞中播出的秦宇離奇死亡就知道秉之已經脫離了那個身體,如今,他不過是再次附著在人的身上,支配著軀殼罷了。
“居然又被你認出來了。”顧正浩摟住了夭夭,下巴放在了夭夭的頭頂上輕輕的摩擦,眼裡卻無了愛意,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戲謔。
夭夭抽出了事先準備的已經皺的發白的黃符,快速的貼在了顧正浩的額頭間,兩指放在口中不斷急唸咒語,可是顧正浩一把拽下了他額間的黃符,性感的薄唇微揚,“都什麼年代了,還用符咒……這個,好像是我送給你的。”說罷,那黃符起火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