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殺了我,還是佔有我?”夭夭退到了牆角處。
劉校長掐住了夭夭的脖頸,夭夭快準狠抬腿踢中了劉校長的□□,劉校長面色脹得通紅,吃痛的將夭夭摔到了一旁的桌上,雙手依舊死死的掐住夭夭的脖頸。
“夭夭……”蘇零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信了夭夭的話,聽到這麼大的動靜身子便是一僵,全身冰涼,大汗涔涔,“快點!”對著陳一鳴大喊。
劉校長一雙大手在夭夭消瘦的身體上撫摸,尋找敏感帶,直到摸到腰際,“陳慧慧,還不快幫幫我?”夭夭對著陳慧慧的鬼魂大喊。
忽然,屋內燈泡閃爍,劉校長害怕的松開了夭夭,只聽“砰”的一聲,電話裡再也沒了聲響。
“夭夭!夭夭!”
已經到了新華中學,蘇零冷汗淋漓,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劉校長的辦公室,猛地推開了門,看見劉校長倒在碎瓷中,頭上還冒著汩汩的鮮血,夭夭衣衫不整的坐在辦公椅上喘著粗氣,抬頭看見蘇零,臉上現出一種踴躍的神采,清湛的眼光裡透露出堅決的意志,向蘇零跑過去,脈管裡的血似乎在激烈地奔流,蘇零伸手將夭夭擁入了懷中,緊緊的相擁。
在夭夭眼裡,蘇零猶如一座鐵塔,顯得格外英俊魁梧。
而在蘇零想要夭夭是個一腦子浪漫念頭,對什麼都充滿了興趣和好奇小女孩,而不是以身犯險來證明自己是對的人。
“受傷了嗎?”蘇零放下了夭夭,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長發。
夭夭那白玉般的臉蛋兒泛出石榴花般的紅暈,她陶醉在蘇零如此溫柔的港灣中了,“身上有點疼,抱抱你就不疼了。”夭夭伸出雙手摟住蘇零的脖頸,臉輕輕蹭著他,蒼白的臉頰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配著她墨黑的眼睛,特別清麗。
劉校長被送往了醫院,現場也被封鎖了,夭夭隨著蘇零去往了警察局做了筆錄,夭夭對蘇零說想要和陳彪單獨談談,蘇零同意了,夭夭還向蘇零要了那本陳慧慧的筆記本。
“你好,我是陳慧慧的朋友。”夭夭坐在了陳彪的對面。
“她還有朋友?”陳彪沒有抬頭看夭夭。
“陳慧慧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但是她對我說過你永遠是她的父親。”昏暗的燈光下,夭夭雪白的臉上,墨黑的鬼陰陰的大眼睛,稀朗朗的添黑的睫毛,美得帶點肅殺之氣。
“是嗎……”陳彪睜開鐵幕般沉重的眼皮,抬頭看著夭夭,臉上卻帶著一抹輕描淡寫的笑。
“她對方怡的死,一直都帶著愧疚。”夭夭微眯起深邃的雙眸,目光久久停留在陳彪身上,“即使你對她拳打腳踢,她都沒想過離開你。”
陳彪的鼻子上略微出著汗,但兩隻手似乎有點兒冷,而且不很捏得攏來,心房是突突地急跳,聽得見那種不平靜的聲音,“別說了!”陳彪臉繃得緊緊的,眼睛像挾著閃電的烏雲。
“這是陳慧慧的日記。”夭夭將日記遞給了陳彪。
陳彪顫顫悠悠地伸手翻開了日記本,裡面貼滿了一家人的合照,還仔細的標明瞭時間地點,一家人燦爛的笑,是陳彪再也回不去的過去?
陳彪灰白的嘴唇,全無血色,像兩片柳葉那樣微微地顫動著,夭夭無情而冷靜地看著他坐立不安、不停抖動著膝蓋,“請你原諒陳慧慧。”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