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琉璃在兄長突襲的瞬間,便已配合掩護髮動遠端打擊。
這能量彈相比初見時,不知強了多少倍。但此時在遊勇面前,卻好似兒戲般,被其一拳轟爆。
洶湧的氣流,被戰靈所御使的飛劍破開一個窟窿,隨即向中心坍縮。一道紫光仿若飛鴻,直朝對手射去。
見此情景,遊勇背後不由冒出冷汗。
他腳下一動,身體蜷縮成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追上飛劍,伸出手握住劍柄。
巨大的動能,卻是帶著其身體向前,僅有些許減速。
“咦?”
遊勇心中驚詫。他作為宿主,只與自己身外化身的戰靈交過手。可對方境界恆定低於自身,根本無法體會正主的確切實力。
飛劍完全不受控,戰靈與自身境界相當,若只單憑肉身阻擋,怕是得傾盡全力才行。
可失了先機,此時再想發力,為時已晚。
只是這場景在外人看來,卻是他手持長劍,朝對方全力突刺而去。
而下一刻,不僅全場譁然,便是遊勇本身,也被眼前所見驚到。
那斷手法寶,伸出兩根手指,竟毫不費力地夾住劍鋒。任憑劍身拼命扭動意圖擺脫,卻好似在其上生根發芽,絲毫不為所動。
“好!”
遊勇一聲讚歎,也不知是有感對面竟能輕易剋制住這最危險的不確定性,還是慶幸自己無需再過度忐忑,可放下心中大石。
近身戰,自己牽制戰靈的攻擊相對更容易,即便長槍必定能擊中對手,但只要能避開要害,至少不會釀成慘劇。
至於輸?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別看飛劍被禁錮,形勢彷彿被逆轉。但這本就是常有之事,何足掛齒。
何況,這斷手法寶原先就有些詭異,正巧有些對應剋制也說不定。如今與飛劍焦灼,卻是連能量彈也無法釋放,反而被限制住了最大的輸出能力。
遊勇一個後翻,戰靈後續刺出的長槍劃過那條蔚藍緞帶,帶起了些許絲縷。不過一個照面,便已對璧琉璃的兵器造成了損傷。
他施施然浮在空中,手中大金棍子顯現,斜搭在肩上。
“兩位,沒必要再打了。你們的實力雖強,卻決計不是我的對手。”
這話不過是搏那微不可查的希望。遊勇其實很清楚,若單憑口舌之利便能勸對方住手,這場比鬥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起來。
果然。璧琉璃聞此言,眼中雖閃過一絲無奈,卻立馬保持住堅定。